他翻開便念道:「來,你再問一遍方才的話。」
「啊?」
姬時語迷迷瞪瞪地,片刻後她猶豫道:「能不能解了……我的鐐銬?」
「怎麼,公主殿下是又要舍下我投入野男人的懷抱?」
江曜頓時入戲,他扣起話本,「阿鎖,多年未見,你身邊為何多了這樣之多的傾慕者,一個個的,用骯髒不堪的眼看著你,他們也配。」
姬時語一眼便知,他在扮作書中那位小公主的青梅竹馬。
少年將軍冷峻的面龐之上,是昏暗的郁色。
他在質問她,當初為何要不告而別。
「今日我們先做一回夫妻,待走出這間暗室,我便去將那些野男人全殺了。」
姬時語本瞪著一雙含笑的貓瞳,看江曜入戲極深,有滋有味。
誰料江曜上前便捉住了她的雙腳,褪去鞋襪,她的腳面落地時,沉重的鐵鏈聲隨之響徹耳畔。
他又去解她的腰帶,姬時語登時被嚇得慌張,反手去捉他的手。
奈何江曜眼疾手快,大掌攬住兩條鐵鏈,他朝下一舉,鐵鏈拴住姬時語的手。
嘩啦、嘩啦,兩聲作響。
江曜便將姬時語的一雙手腕盡數並起,抓高至頭頂。
柔軟的嬌軀扭動著,鐵鏈捶地,不住發出啪嗒聲。
而這些無一不在為江曜助興。
他眸子暗沉,笑意濃郁:「怎麼,你不願意?」
「不,不是的,你聽我解釋,你不該這般發瘋的!冷靜點,好不好?」
姬時語的腰肢被迫側歪,江曜的手便觸及她的緞帶,一把抽掉。
「你究竟在怕何事?當初先說喜歡我的是你,阿鎖,我們是兩情相悅啊,我心悅你,喜歡到要瘋掉。」
羅裙零落至地,小衣也被褪下。
愛妻在懷,江曜的眼霎時暗色翻湧,他的手指便往下探去。
姬時語想要掙扎,手腕被舉高,腰窩朝後凹起。
玉白之上的一點紅便被她,親自送到了江曜的唇邊。
他含住了。
姬時語嗚咽出聲:「你……你的牙齒,夫君,嗚嗚嗚,不要欺負我……」
「阿鎖,讓我發瘋的人是你,這輩子你都得在我身邊,安撫我啊。」
紅綢被江曜解開,抽離幾條丟開在地上,他捧起姬時語的臉,吻上她一張一合的唇。
兩人的喘息聲在唇齒之間傳遞,勾著彼此陷入極深的境地。
「還冷嗎?」
江曜貼著姬時語的唇瓣問她。
她鼓起唇,離得近便又親上了他,「不太冷了。」
「那好。」
姬時語壓根不明白這句話的意味是何。
只是她應下後,江曜便兀自捉起她一隻腳踝,勾手將她的腿垮上了自己的腰間。
「你別想逃,外頭也不會有人救你,今日在這天地之間,你我必將成為夫妻。」
為江曜的突如其來,姬時語瞪大了眼。
便好似兩人真化作話本中的公主與少年將軍,竹馬正厲聲質問著公主為何召見朝中幾位大人,唯獨不肯見他。
他見不得她與旁人的親密,太過氣惱,一怒之下將人以鐵鏈鎖於屋中。
姬時語的腰塌陷下去,她仰躺倒入身後柔軟的床榻。
手腕被江曜攥住,繃得直直的。
是來的太多,如冬日京城十二月綿密的大雪,重重覆滿
天地。
姬時語惶恐的不敢睜眼。
「阿鎖,看著我。」
江曜的氣息不穩,低沉清冷的嗓音落下時,他不容抗拒地要她睜眼。
她的一雙腿還跨在江曜的腰上,她只敢半眯著睜開眼。
眼瞳微轉,稍稍抬首,便見江曜偏著頭顱,下頜緊繃,薄唇輕喘。
他又問:「你喜歡我,還是外頭那些野男人?」
瞧他一副吃了狠味的急切模樣,姬時語莫名覺著好笑,她故意不隨他意,哼著說。
「我喜歡誰呀?哼,反正不是你!」
這麼一遭,江曜霎時陰鬱,他猛地拽起姬時語的手臂。
被抓舉而高之下,她的後背離開床榻,半直起懸落於空中。
姬時語更是短促尖叫。
惹到吃味的男人,必然會遭受不住。
姬時語後悔極了,她就不該故意逗弄這小心眼的男人,後吃苦果的還是自己。
「不是,不是!」
她忙改口:「是你,只有你最好!」
「現在改口,晚了。」
姬時語終於懂得什麼是悔不當初,江曜聽她那句話,氣惱非常。=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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