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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浩後頭跟著的手下下馬查看,沒人駕馭的馬開始瘋跑,路上行人為了躲避跌倒數人。韓澤棄了自己的坐騎,跳上馬車勒住馬韁繩,可是費了一番力氣才讓馬停下來。

韓浩撩起帘子瞧見被綁了手腳、塞了嘴巴的姑娘正驚恐地看著他,他似乎在這姑娘眼中看見了驚喜,不過很快便消失不見。韓浩看兩眼,不認識,他納悶,那個小姑娘為何會認得他?他過去把姚輕雪嘴裡的破布扯出來。看了一眼她左邊胳膊上的血問道:「姑娘受傷了?」

姚輕雪乾嘔著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傷是上次的刀傷怕是裂開了。等沒那麼難受了,她抬頭看眼前之人。帘子撩開的一瞬,她以為是韓澤來救她,可仔細一瞧不是。

「姐、姐你沒事太好了、嗝、」芽芽在馬上哭的直打嗝。扶著她的士兵無奈道:「都叫你別哭了,馬上風大,你一路哭風都灌進肚子,不打嗝才怪。」

「我、嗝,忍不住啊,嗝……」芽芽見到姐姐被救回來又高興又興奮,都忘了怕人。

禁軍的十幾個男人都被她的樣子逗笑了。解開繩子的姚輕雪卻笑不出來,她在馬車裡對韓浩一拜:「大人,我家裡出了事,我得儘快回家,您能不能送我回去?」

見他穿官服,姚輕雪又道:「我是大理寺少卿韓澤家的廚子,這幾人與大理寺重要案件有關,勞煩您將這幾人送去給韓少卿。」不知道這幾人和上次那人是不是一夥?不管是不是都與火器丟失案有關。

韓浩看向姚輕雪眼神透著古怪,姚輕雪以為他不願意。這有現成的馬車,她就臉大求人一回,他既然不願自己就回去。

姚輕雪踉踉蹌蹌下了馬車,那邊芽芽也被放下馬,她拉上妹妹便走。走了沒幾步身後傳來馬蹄聲。

姚輕雪以為韓浩不放她走,轉身欲與其解釋,就聽馬上之人道:「家住哪裡?」

「槽頭街葫蘆巷。」

「上馬,我帶你回。」馬上之人彎腰向下伸出手,姚輕雪怔了怔。先前帶著芽芽的那位又把芽芽提到馬上。

見狀姚輕雪沒在猶豫伸出手。韓浩把人拽到馬上,吩咐幾人留下來善後。他快馬加鞭,駿馬在巷中疾馳,很快就到了葫蘆巷。

此時,姚家大門內外站了不少人,有看熱鬧的也有看笑話的,趙氏往外趕都趕不走。楊婆子道:「我說趙娘子,姚家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惦記人家孫女給你鰥夫弟弟做繼室呢。人家認識官家人,可看不上你弟弟,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趙氏又羞又惱,「楊家的,你再敢胡說,看我不撕爛你的嘴。」要不是場合不對,她非得跟這婆子打一架。

楊婆子撇撇嘴:「看把你能耐的,你、」

「駕!」馬蹄聲打斷了兩個女人的爭吵。

堵在門口的人見官兵馱著姚家兩個孫女回來,俱是嚇了一跳,不知咋回事紛紛往後退,楊婆子見狀哪裡還敢跟趙氏吵,貼著牆根溜了。

姚輕雪笨拙地跳下馬,踉踉蹌蹌地往院子裡跑。趙氏見她回來趕緊過來,「別急,你爺爺奶奶沒事,都是皮外傷,郎中已經看過了。你這胳膊怎麼了?受傷了?」

「多謝嬸子,我沒事。」姚輕雪進屋,過門檻時還差點摔了,她走到床邊見姚福頭上綁著白布,劉氏臉上煞白。兩人見她回來,掙扎著起身。

姚輕雪見他倆還能動,胳膊腿都好好的,大大鬆了口氣,沒傷筋骨就好。

「兩位老人無大礙,吃幾副藥休息幾日便好。倒是你這胳膊,老夫看一下。」片刻後郎中道:「你這傷原本養的不錯,今日裂開免不得又要遭一番罪。」

「多謝,您給我止血包一下就行。」姚輕雪道。內服外用的藥韓家都有。曹叔說都是好藥,外面買不到,她就不在這裡浪費銀子了。

郎中不多言,撒了些止血藥粉纏了兩圈布,他與姚家熟悉,老兩口倒下,這家裡就這麼個姑娘主事,她胳膊也不知怎麼傷的,看著像刀傷,他一個外人不好多問。但好心道:「待會兒我差人把藥給你送來。」

姚輕雪忙道謝,給了診金和藥錢,送走了郎中。見馱她姐倆回來的幾人還在院裡站著。

「多謝各位軍爺出手相助,又送我們姐妹回家。」姚輕雪兩手交疊在腹部深深鞠了一躬。

韓浩抬手虛虛扶了一下,「姑娘不必多禮,守衛京城安全乃禁軍職責。」

禁軍?竟然是禁軍!姚輕雪直起身,正要請他們進屋喝杯水,就聽見巷子裡傳來馬蹄聲。片刻有

人在她家門外下馬。

韓澤臉色陰沉大步進院,看見姚輕雪怒道:「怎麼跟你說的?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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