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您不去查案嗎?」姚輕雪不解,怎麼到了嚴州府韓澤反而不急了呢。
韓澤:「還不到時候。」
曹叔和李圭等人嫌累不去,韓澤帶上杜七、韓羽、高飛和他家廚娘出門了。
嚴州府衙內,關良道:「大人,韓澤帶人出去逛了。」
「沒來府衙?」
「沒有。」關良道,「韓澤從巴縣趕回來既不問責,也不查帳,如今連府衙都不來,他到底想幹什麼?」
闞永明眉頭不展,他也摸不准韓澤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要不要把韓澤的住處和行蹤告訴那個女人?」
「不行。」闞永明搖頭,「不到萬不得已不能走那一步。」若是韓澤不深究對他構不成威脅,那便罷了,若是這位大理寺少卿咬著他不放,那麼就別怪他心狠,人死在嚴州府也跟他沒有關係。到時候誅滅逆賊餘黨,陛下說不定還有賞呢。
「走的那個回來了沒有?」闞永明對韓澤突然消失的那名手下一直很在意。
「沒有,不過大人放心,近日進出府城的人都嚴格檢查,即便韓澤有什麼手段,在嚴州府他也使不出來。」
「不能大意。」闞永明嚴肅道,「韓澤年紀輕輕做到大理寺少卿,不全是因為他是鎮遠將軍府嫡子。」光是今年他就抄了幾個朝中大員的家,陛下對他十分信任,京城來信讓他加倍小心,韓澤軟硬不吃,不好對付。「讓人盯緊韓澤和他那幾個手下。」
到了街市姚輕雪直奔成衣鋪,先給自己買了套稱心的衣服換上。隨後韓澤帶她進了首飾鋪,打算把燒掉的珍珠首飾給她補上。姚輕雪不貪,只挑了三件,而且跟攤上價錢差不太多。
杜七提醒:「大人,您覺不覺得姚廚娘頭上有些空?」
「不止頭上空,手上、脖子上都很空。」高飛一本正經道。
韓澤這才反應過來,姚輕雪買的珠花、首飾是給家裡的奶奶和妹妹的。他給了杜七一個讚許的眼神,不愧是娶了妻的人,心思就是細。「你自己選幾件。」
「不了,咱們才來兩天,銀子得省著點花。」姚輕雪不要。雖然吃住都有嚴州府管著,但窮家富路,人在外面手上得充裕些,萬一有個意外上哪裡弄銀子去。另外,韓澤是不差銀子,但她沒有理由要他東西。
韓澤越過姚輕雪,對店主道:「把你們店最貴的首飾拿來。」
「好嘞!」店主笑的眼睛眯成一條縫,趕緊把鎮店之寶拿出來——一套梅花式樣珍珠翡翠頭面。頂簪、鬢釵、挑心、耳墜、花鈿等,看著得有二十幾件。
姚輕雪還沒數完數量,店主又拿出一條瓔珞,主石珍珠、翡翠配以南紅瑪瑙,雅致又貴氣。哪有女人不喜歡首飾的,姚輕雪一見便移不開眼。一問價錢她瞬間冷靜下來。兩千兩?她全部身家也不值這個錢。「不買。」
「喜歡就買下。」韓澤拿出銀票就要給店主,姚輕雪眼疾手快給奪了回來。
「抱歉!我不喜歡,麻煩收起來吧。」姚輕雪拽著韓澤往外走。走到門口就聽店主嘟囔。「傻姑娘你給男人省,轉頭他就給別的女人買嘍。」
韓澤:「……」
姚輕雪暗自腹誹他愛給誰買給誰買,等出了門,她把銀票還給韓澤。
韓大人不解:「不喜歡嗎?」他家廚娘的樣子明明是喜歡的,為何不要?又不用她出銀子。
「喜歡,但用不著你買。」姚輕雪轉頭就走,走了幾步她又返回來對韓澤道:「誰家給廚子買這麼貴的東西?」說完她又走了。
幾個男人面面相覷,韓澤問:「她是不是生氣了?」
高飛點頭:「是不大高興。」
「為何生氣?」韓澤納悶。
杜七以過來人的口氣說道:「女人的心情就跟三四月的天氣,一會兒雨一會兒晴,捉摸不透的。」
沒成親的幾個男人都恍然大悟,高飛沒什么正經地對上司道:「大人,看來您還不夠了解姚廚娘。」=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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