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茶把毛宣拉到身後,笑容又甜又媚,嘴裡的話更甜:「對不起我說錯了,你們著急打包海鮮是為了將來好給自己上墳呀。」
兩男的罵罵咧咧,伸手就要抓藍茶衣領。
毛宣嚇傻了,拉著藍茶就要跑。
藍茶卻反拉著毛宣朝右躲了下。
接著,抬起沒有安諾長的細長腿,一腳將一百八十來斤的男人踹翻在地。
這一塊偏僻街角,頓時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男的半躺在地上,眼睛睜得渾圓:「你,你,你……」
藍茶捏捏脖子,掀起眼皮:「我正當防衛,怎麼了?」
毛宣呆若木雞:「你從哪學的這身手?」
藍茶提及往事,不知真假的悲反正是從臉上來了。
「因為太漂亮小時候在國外被拐賣過,阿爺給我找了一個跆拳道老師學了一點點自保。哎,沒想到人間還是這麼險惡。」
毛宣吐槽:什麼時候了,大佬你的戲可以不可以少一點?
倆男的再橫不起來,接到藍茶報警,警車很快就來了,被拉到派出所里訓斥更是像兩隻瘟雞。
打人者哭的梨花帶雨,柔弱地抱著毛宣:「嗚哇哇,警察蜀黍他們真的太可怕啦,我以為見不到爹地媽咪了,幸好你們趕來啦!」
倆警察蜀黍:「……」
這悽慘模樣就像一朵呵護在溫室的嬌花,受不得一點風吹雨打。
若非方才倆蜀黍親耳聽到一系列案發經過,他們差一點就要信了。
第一次進警局的毛宣很緊張,抱緊一腳干翻人的柔弱大佬。
警察蜀黍讓她倆別怕,待調完監控了解完全過程,將這事定義為自衛防守,倆男的定性尋釁滋事各拒留半個月。
走到門外毛宣的腿還在打顫:「最近……是你犯水逆還是我?」
這時一名中年婦女匆匆走來,藍茶叫住女人:「阿姨,您是來找那兩位叔叔的嗎?」
女人迷茫道:「小姑娘你…你是那個被打的?有沒有傷到哪裡,我陪你去醫院做個檢查好不好?」
「阿姨你不用道歉,這不管你的事。」藍茶一跺腳,「阿姨我跟您實話吧,您被綠了,我們看見那倆叔叔在約會!」
「??」毛宣炸了個火樹銀花。
女人臉色先是迷茫,漸漸的,似乎想起了一些不合理的細節,怒髮衝冠地衝進派出所。
毛宣呆呆道:「大佬,你,你……幹啥呢?」
紅唇勾起自信弧度:「實錘出軌,因為不喜歡我的只有兩種人,除了部分女人就是基佬。」
毛宣無法反駁。
藍美人甜甜道:「畢竟人家是禽獸嘛,要行善積德一點,給我未來女兒藍曉妍攢功德。」
「藍茶你在這裡做什麼?」劉瑞跟兩個人走進派出所大門,遠遠地喊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