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未施粉黛,薄薄的素色長裙緊緊包裹裊娜的身姿,膚如雪,腰如柳,一眼便能看出她的身材極為勻稱,該有肉的地方豐滿,絲毫不含糊。
顧宴書輕咳了聲回眸,隨後舀起一勺放入口中,他等陳窈等得早就餓了,晚飯也只吃了幾筷子,現在吃到陳窈親手熬的粥,他如一團死結的心緒才慢慢得到紓難。
陳窈繞到顧宴書的身後,兩指放在他的前關處,輕輕地打圈幫他按摩,「舒服嗎?」
女人的巧手很軟,只輕輕一搭,顧宴書在官場上緊繃的神經頓時弛懈,就連他不曾察覺到微皺起的眉目也舒展來了。
「嗯。」顧宴書惜字如金般地說。
片刻,陳窈從後環住他的肩,溫熱的呼吸鋪在他的耳邊,細聲軟調地說:「讓妾身再為王爺舒展舒展,好嗎?」
她很少喊他王爺,也從未自稱過妾身,一般是在調情或者有事求他,這讓顧宴書心裡深感不妙。
顧宴書從溫柔鄉中清醒,「本王尚有事務待處理,你先就寢吧。」
「……好。」陳窈微微一僵,為他闔上了房門。
看顧宴書今日這反應,陳窈也拿捏不准凌霄與他說沒說,看樣子不像是說了,但他表現得又十分冷淡。
按以往她早被顧宴書按在案几上,翻雲覆雨,欲醉欲仙了……
陳窈換回寢衣,想著早些休息,等顧宴書忙完再試探試探他。
誰知這一躺,加之她喝了些酒的緣故,不知不覺睡著了,連顧宴書什麼時辰在她身邊躺下都不知曉。
夜半,陳窈身子掀起一層薄薄的汗,夢境裡有條蟒蛇在她身上纏繞,越裹越緊,像是要把她絞死一般。
「熱……好熱……」陳窈意識朦朧,推開身上的重物沒幾刻,沒一會兒便又纏上了她。
來來回回好幾次,陳窈的睡意徹底消散,她一拳打在男人的堅硬的胸膛,生氣地說:「顧宴書!你讓不讓人喘氣!」
她知道顧宴書睡覺喜歡抱她睡,她也喜歡將後背抵著他溫暖的胸膛,但像今晚這般致命的死纏還是第一次!
顧宴書淡然地把她伸在外面的手放回裘被下,又從裡面重新環上她的腰,宛如給她上了層鎖鏈般,語氣生硬道:「就這樣睡。」
陳窈忍無可忍,掀開被子說:「很熱!」
她再不制止他,兩人大熱天非得長痱子不可。
顧宴書大手摸上她的衣襟,捻起她胸前的兩顆扣子,「熱就脫了!」
陳窈:「……」
「別碰我!」陳窈拍開他的手。
「不熱就抱著!」顧宴書沒勉強,繼續我行我素。
打蛇打七寸,打顧宴書也不意外,陳窈抿嘴說:「你要是把我勒死了,你就沒王妃了!」
聞言,顧宴書終於鬆了點勁兒,但還是與她相貼甚緊,像是怕她逃跑般的警惕。
因他這一鬧,陳窈徹底睡不著了,她心裡也有了數,凌霄定對顧宴書言無不盡,才惹得他如此吃味。
陳窈說:「你今日是不是故意不去?」
顧宴書嘴硬:「確有公務纏身。」
陳窈暗暗翻了個白眼心想,你又不是皇上用得著日理萬機抽不開身嗎?
陳窈:「說實話!」
「不想。」顧宴書下巴蹭在她腦袋上,頓了頓說:「讓本王陪你去見別的男人,不覺有些刁難我嗎?」
「我讓你陪就是為了打消你的顧慮。」陳窈說出她的本意。
顧宴書:「見了又如何,你多看他一眼本王都心煩。」
陳窈:「我不是同你講過,我與林羽植是知己罷了。」
顧宴書:「打著知己幌子的關係最為肆無忌憚!」
陳窈:「……」
顧宴書吃軟不吃硬,陳窈語氣放緩,「你就為這個與我生氣,想要勒死我啊?」
「本王沒想勒死你。」顧宴書淡淡地道。
陳窈轉過身,抱住他說:「我若與他真有什麼,就該藏著掖著,你見過哪家女子找姘頭,光明正大地讓自家相公知道?」
顧宴書不語。
陳窈直接起身趴進他懷裡,手輕輕撫上的胸膛,「我家王爺這麼愛吃味兒,以後若有個兒子你該如何是好?」
黑暗中,顧宴書意識到她什麼意思後,黑沉的眼睛亮了亮,「窈娘,你願生一個與我的孩子?」
顧宴書一直以為陳窈不想與他有子,這些日子他怕陳窈再偷偷喝那些毀壞身子的藥,他就向大夫要了男子能喝的避子藥。
陳窈面頰泛紅,含羞道:「你是我相公,我自是願意的。」
顧宴書心中狂喜,親了親她的臉,「窈娘,你等我,等我堂堂正正地將你娶進門!」=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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