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出於無奈,誰願意在他襠下躲著啊!
顧宴書看出她心中所想,略顯輕浮的語調飄出來,「下次可以換本王在你的……」
「住嘴!」陳窈羞惱,趕忙止住他要出口的話。
顧宴書心情大好,大掌扣住她的後腰,將她一把拽進懷中,陳窈勾著他的脖頸,一個穩當坐在他結實的大腿上。
男人長臂如柳,從後圈住她的細腰,還能從容地從袖口拿出一繡帕,朝她嘴角擦拭掉黏膩的液體,乾淨後又遞給她一杯溫茶,讓她清口。
這茶他早就準備好了,每每事畢後他都會讓陳窈漱口。
陳窈將茶水吐到痰盂後,抬起眼卻注意他手中拿的牡丹紋繡帕,她驚了驚,「這……不是我的嗎?」
這帕子有些年頭了,在金瑤樓剛開店之時,她心血來潮先繡個雙面刺繡,但繡工不太精湛,花開富貴的牡丹只得變成一個小花骨兒。
她隨手丟的帕子,竟然被顧宴書偷偷地藏起來了?
「你拿它作甚?我給你重新繡一個吧!」陳窈說著就要搶過了。
顧宴書先她一步收進袖中,他當時就是用這個帕子哄弄住陳窈的追求者,對他有不一樣的意義,他才不想給陳窈。
「小氣!」陳窈見他當作個寶貝便沒強求,轉而問起他,「顧宴書,找你的那個人是誰啊?大老遠來找你喝茶?」
她方才就好奇,是誰敢叫囂可怖的攝政王呢?
顧宴書眼帘微垂,濃密的睫毛蓋住一瞬變得暗淡的雙眸,「新上任的弓箭手!」
陳窈緩緩地哦了一聲,按理說此人應比顧宴書職級低,但兩人的言辭間說不上劍拔弩張,但那人語氣卻帶著幾分囂張,對顧宴書如同兄弟一般,全無害怕。
更蹊蹺的是,顧宴書竟還不惱怒?
難道顧宴書轉了性子?開始以正常人來相處了嗎?
肯定不是!
狗改不了吃屎,顧宴書也不可能會轉變。
陳窈目光盯著顧宴書,眉梢染上疑惑。
顧宴書忽略掉她投來的視線,手掌倏然摩挲起她的臉頰,深邃的目光裡帶著幾絲不可忽略的警告,「離他遠一點!」
只要是個男人他就叫她遠離……
陳窈見狀,也沒再多想,靠在他懷中待了待。
兩人什麼都沒做,顧宴書不時親了親她的唇,碰碰她的手,將覆著香氣的指尖放在自己的齒間輕咬。
舟車勞頓,陳窈任由他把玩自己的雙手,就這樣溫存了一陣,馬車才緩緩停下。
這次顧宴書為保不被別人發現是先安排大家各回自己的營帳中,再趁收拾行囊之際,陳窈神不知鬼不覺地回到女眷所居的營帳,誰都沒在意她。
男女營地分開,她不好過去,顧宴書也不好過來,她便琢磨讓他把解藥交給凌霄,讓他代勞,顧宴書同意了,但依舊霸道地要與她每晚都見一面。
「要見你就過來,我才不去你那邊。」陳窈不願冒險,哼唧說。
顧宴書就沒打算讓她來男眷這邊,他過去方便許多,陳窈再無奈也只得同意,只要她多小心謹慎一些就不會被發現。
秋獵在第二日正式開始,這晚大家養精蓄銳,檢查弓箭與馬匹,為翌日的做準備,因而各個營帳很早便熄了燭火。
深夜,萬菁菁面帶笑意,眼角被牽出幾條皺紋,「初凝,上次的賞花宴可有你心儀的男子?」
忽然提起她的婚事,曲初凝眸光微駐,她對婚姻大事還較為懵懂,賞花宴也是為了扳倒陳窈才精心準備,她並沒留心前來的公子與少爺們。
想了想後,她道:「全憑娘做主!」
「我兒自是要配這世間最好的男兒!那自然是——」萬菁菁滿是驕傲的臉龐揚起,嗜過血一般的紅唇輕啟道:「當朝攝政王殿下!」
曲初凝愣了愣,滿目充斥著不可思議,斜插在髮髻上的珠釵顫了顫。
她娘竟想要她嫁入攝政王府?
萬菁菁苦口婆心勸說:「攝政王妃是多少女人想嫁都嫁不了的男人,而你身為丞相之女,有這個資格!」
顧宴書手握一半兵權,調動百萬人馬,揮搶舞劍,馳騁疆場,曾帶兵擊退匈奴是保衛國家的大英雄,一朝回官場,褪去鎧甲,成為權傾朝野的攝政王。
也有大臣想通過聯姻拉攏顧宴書,但他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像他這個年紀的男兒,哪個不是三四的侍妾,五六個通房,就連曲蕭風看似對感情愣頭愣腦的,身邊也是有幾個通房陪伴。
別說想聯姻,她還聽說過曾有人去顧宴書府上跑公務,見府中有幾株不知名的花草,便想奉承他,討問養花之道,結果顧宴書卻開口說那些艷麗的花朵都是以死人骨為食,當晚那位同僚是連跑帶爬般地逃出了府,連官帽都丟在了那兒。=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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