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宴書臉比鍋底還要黑:「……」
陳窈盈盈水眸彎了彎,貝齒似珍珠潔白,清脆又響亮的笑聲發出。
顧宴書薄唇勾起,晦暗的目光盯在她因為大笑而昂起的脖頸,一口咬了上去,宛如啃食一塊白玉豆腐般。
陳窈立即笑不出來了,「啊…………痛啊!!!」
「痛才能長記性!」顧宴書故意露出兇巴巴的姿態,熱熱的鼻息漸漸撲在她的耳垂,「敢拿本王開玩笑!」
陳窈一點都不害怕,反而恃寵而驕地朝他揚起下巴,「你咬死我吧!咬死我你就自己抱著冷冰冰的被褥睡吧!」
「哼!本王成全你!」
下一刻,男人的咬化為密密麻麻的吻,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肌膚,腰肢上的大掌細細摩挲,似乎比咬更令人煎熬。
陳窈被吻得意亂情迷,仿佛陷入了一陣陣的熱潮之中,掙脫不開只能享受其中帶來的歡愉。
很快兩人的氣息糾纏不清,一刻都等不及了,顧宴書大掌扣住她的腰肢,橫抱起她,女人迤邐的長裙順勢垂下,走向一旁的美人榻上。
第三日,秋獵照舊。
陳窈按著與卓資約定好的,在河邊支起魚竿垂釣,李牧在一旁守著,他是文官不用參與打獵。
但也正因為李牧是文官,在顧宴書眼裡相當於風一吹就跑的體質,擔心他有危險扛不住,還是不放心地跟了過來。
李牧知道他的來意後,斜睨了他一眼,「文官也能保護女人,無須攝政王操勞!」
顧宴書笑了,淡淡道:「哪裡有女人?」
他指的是前面穿著一身小廝裝扮的卓資,如果李牧真能保護得了他的女人,此刻站在面前的就會是李夫人。
但李牧卻不在乎顧宴書的冷嘲熱諷,他笑著說:「等回了府,我定差人去你府中送喜帖,屆時攝政王殿下可要包個大禮啊!」
是誰的女人只有等八抬大轎娶進門才算數,李牧與卓資尚且還有出路,而顧宴書與陳窈的婚事卻因朝中動盪耽擱太久,現如今還來了一個強勁的情敵,只怕他的婚事要難了,而李牧正戳中他的心事。
顧宴書眼神似帶著刀子一般向他飛去,語氣清淡又沉硬,「恭喜啊!但李大人還是先想想,在刑部范大人那邊該怎麼解釋的好!」
范大人是此案的主審,能翻案還要靠顧宴書送到刑部的一封信,連夜讓刑部重新驗了屍才能有讓李牧有喘口氣的機會。
因有求於人,李牧輕挑了挑眉,閉上了嘴。
一邊的河堤旁,陳窈苦苦等待卻沒有一條魚上鉤,她本就為了吃魚而垂釣,這么半天沒見魚兒,還不如去菜市口買幾條呢!
卓資性子沉,不似她那樣焦躁,被魚兒釣光了的魚餌便有耐心地添。
陳窈厭了,也坐累了,起身錘了錘酸疼的背。
瞭望不遠處的一片青山綠水,她出主意道:「卓資姐姐,咱們不如去摘摘果子吧!」
卓資一想左右也釣不到,便與她起身一同去採摘。
陳窈眼珠子一轉,果子她想吃但魚兒她也要,就把釣魚的任務甩給了顧宴書。
她一撒嬌,身子輕輕往他的臂彎上靠,顧宴書便什麼都依她了,眼中流露出寵溺,摸了摸她的說:「別走太遠!」
陳窈:「好!」
卓資也愈李牧打了招呼,李牧都沒讓她多操心,把魚餌拿過來接著上食。
兩個大男人一左一右,寬闊的背影在河邊形成一道靚麗的風景線,陳窈看了眼,心滿意足地拉著卓資往樹林走。
沒一會兒,她們就找到了一棵野果子樹,兩人相視一笑,像尋到一片寶藏般,彎下腰慢慢撿拾。
這時,身後有窸窣的腳步踩落秋葉,緊接著一道聲音響起,「窈娘!好巧啊!」
兩人直起身來,同時回眸看去。
陳窈看清來者是林羽植,內心已沒從前的波瀾,但依舊帶著笑眼說:「林羽植?」
林羽植沒回答她,微凝的目光往她身邊黑衣的卓資定了定,隨後又若無其事地對陳窈揚起唇角,「你好些了嗎?上次的箭矢沒嚇到吧?」
卓資即便低著頭,也感受到了頭頂上的壓迫感,她加快了步伐,快步移出林羽植的視線,她絕不能讓人看出她的女兒身。
「謝謝你救了我,你等我回府給你帶答謝禮!」陳窈對他只有感恩,語氣稍顯疏遠地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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