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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像是早料到如此,先一步控制住李牧,幾人將未出鞘的刀架在李牧的胸口,將他攔住。

李牧被掀起的劍氣阻擋,怒目質問:「你這是意欲何為?」

「國師大人,本督擔心您識人不善,誤將殺人兇手娶回了府。」林羽植一字一頓,風輕雲淡地道:「您可要退後!刀劍無眼可別傷了您!」

李牧死死地盯著林羽植,像是要將他看出一個窟窿一般,「無憑無據,休得血口噴人!」

林羽植白到發冷的肌膚如被抽乾了血一般,他漾起一抹冷笑,「本督帶回去審問一番便知曉了,她不說實話,鐵鉗與木枷會讓她開口!」

聽到他要對卓資動刑,李牧慌了神色,他不顧禮儀,眼底一瞬燃起憤然,「總督大人抓錯了人,又當如何自處?」

林羽植正過身看他,縈繞著凜然正氣,別有深意地說:「她若沒將人推進河邊,本督自願卸任!」

李牧沉寂不語,額邊的青筋暴起。

卓資被人抓走了,關押在牢獄不見天日,夜裡還有吱吱叫的老鼠作伴。

她細皮嫩肉,如何能受得了此等苦楚。

李牧思量周全後,當晚隻身一人劫了獄,帶著卓資遠走嬅京,兩人成了全城被通緝的對象。

而那些一眾對盛明朗的追尋者,一時間對林羽植稱讚不已,李牧溫潤良善的國師形象很快被林羽植取代。

林羽植看似懲奸除惡,為民心之所向,實則是要讓顧宴書孤立無援,逼走他身邊的可用之人,否則憑李牧一人之力是無法撼動守衛森嚴的大獄。

林總督的做法贏得民心,馮氏一族在軍中視野逐漸擴大,大有將兵權吞入囊之意。

中秋過後,天黑得愈來愈晚。

陳窈一抬眼,頭頂一片青灰色,遠處烏雲滾滾,似要變了天。

她站在風口處,身裹大紅梅花紋襦裙,束一條白玉如意絛,領口鑲嵌一圈白狐狸毛,給她的嬌媚平添幾分淡淡的清冷。

風掠過女人耳畔的青絲,她瞭望過眼雲煙,心裡不禁泛起了層層漣漪。

金瑤樓重建後,陳窈交由曉依全權打理了,也沒再回曲家。

這樣清閒的日子,她忽而很享受,還頗為悠閒地在王府找了片地,撒上一把種子。

而顧宴書除每日教習小皇帝外,都雷打不動地留在府上,兩人都默契地陪伴彼此,也對嫁娶之事緘口不言。

顧宴書給她蓋了層披風,環過她嬌瘦的身軀,「外頭冷,別受了寒!」

「不冷。」陳窈輕靠在他懷中,溫聲道:「炭火多往玉蘭他們屋裡添些吧,別凍著她。」

「有凌雲和凌霄在,你就別操心了。」顧宴書輕笑她。

兄弟二人看在玉蘭肚子裡的孩子,表面上和好了,但心中對彼此還有一股怨氣,一個怨對方不吭不聲地搶了自己的女人,另一個嘲笑他連女人都保護不住。

總之,誰也不服誰。

凌雲和凌霄趕回復命時,臉上都掛著彩,一眼一個瘀青,下起手了沒輕沒重,尤其是凌霄的鼻骨都快打歪了。

陳窈想凌霄挨得那幾下應該是沒想躲開,後面兩人吵著吵著就打了起來。

顧宴書默不作聲,只說了句讓他倆各自去領罰,對玉蘭的處置並未開口。

陳窈遞給了一個讓凌霄安心的眼神,讓他好好照顧玉蘭。

她深知其中的內情,顧宴書不是不罰,是沒理由懲治。

先皇在位之時,四大家族擁護皇室,分別為馮家、裴家、曲家和莫家,邊疆穩定,百姓安居,一派盛世之景。

而後皇位更迭,嫡子顧遠璋上位,馮家想獨樹一幟,朝堂一時風雲變幻。

莫家自詡清廉正派,不屑與馮氏一族為伍,寫詩抨擊其狼子野心,於是便成為第一個被開刀的家族。

一紙謀反的摺子參上,血腥霎時席捲整個家族,帶頭的將軍見到活人就揮刀,鮮血噴射,連幼嬰都不肯放過。

當喊叫與啼哭褪去,莫府陷入一片火海。

唯有莫家嫡出的一雙兒女僥倖活了下來,莫大人已算到有躲不過滅頂之災,半個月前便把女兒送到了鄉間,製造了一場假死,僥倖活了下來。

嫡子正要連夜送走,卻已是來不及,屠了滿門後,年幼的嫡子從屍山火海中顛顛撞撞地站起了身。

他衣衫破舊,渾身是血,寒冬臘月在雪天赤行千里,最後倒在一家醫館前。

命僥倖撿回一條後,他與好心人道謝,改名換姓,以布衣身份參加科舉,連中三元,博得頭籌。

一朝成為受萬人追捧的國師大人,溫潤的外表下披著復仇雪恨的心。

李牧上位後第一件事就是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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