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植粗重的喘息趴在她的耳後,緊扣她的腰身往扣子上探,喉結滾了滾,「窈娘,你今晚給我好不好?」
陳窈死死捂住自己的衣襟,推辭道:「我……還沒準備好。」
「這段時候是我太忙了,沒來得及顧你,讓你挨了皇宮裡的人欺負,是我不對!今晚就讓咱們好好享盡夫妻事宜,好不好?」
林羽植情慾從眉宇間流露,拉扯著她快要撕碎的中衣,前言不搭後語地說道。
陳窈深知自己的力氣不如他,拼命用指尖嵌入他的手掌拖延時間,但男人似乎不知痛,就在要撕破她的衣衫時,陳窈腹部忽地一疼,如巨石敲打。
「啊……」陳窈面如白霜,冷汗從額角滲出,痛苦地嗚咽。
林羽植見此情形,立即止住了往她衣擺下探入的手,托住她的臉頰,著急心切地說:「窈娘,你怎麼了?你不要嚇我啊!」
陳窈眉頭擰成麻花,眼前倏爾一片白,緊接著她便暈倒了過去。
等再醒來之時,已是深夜。
她睜開疲憊的雙眼,床榻前只有一位女醫侍候,苦苦的藥味縈繞鼻尖,她皺了皺眉。
林羽植坐在離她有些遠的紫檀椅上,沉著一雙漆黑的眸子,似望不到底,見到她醒來,瞭然無往日的喜悅。
陳窈薄弱的氣息呼出,她不解地問,「我這是怎麼了?」
林羽植面容緊繃,聲音極為冷然,「太醫說,你已有了身孕。」
第90章
她竟有了身子?
陳窈顫抖著雙手,下意識撫上了自己柔軟的腹部。
她身體多年虛弱,自離開卓資開得藥後,她便疏於調理,怎會突然有孕呢?
陳窈迫切地想知道答案,她側眸問女醫心中所疑。
女醫如實道;「夫人脈象確有虛弱之跡,但現下只是胎不穩,應是之前有調理過,您近日可有喝什麼湯藥嗎?」
聽此,陳窈透亮的眼珠微轉,倏爾想起什麼來,激動地抓起女醫的袖口道:「我體內可有長痛丸的毒性?」
女醫愣了下,隨後道:「未
曾聽過長痛丸,夫人身體也並未見任何毒性。」
陳窈恍然,笑著笑著幾滴淚從眼角滴落,如珠似玉的淚滴在被。
顧宴書根本沒給她下毒,為了讓她調理身子才出此下策。
他竟如此了解她,知道她貪財又惜命,只有能解毒的藥才能讓她按日服用。
「太醫,我的孩子怎麼樣了?」陳窈聽胎不穩,急切地問。
「夫人您已有兩個月的身孕,切忌不能再行房事了。」女醫垂下眸道。
陳窈不好意思地低頭一笑,她和顧宴書那幾日纏綿得火熱,幸好腹中的孩子無大礙,等他歸來,她必要好好敲打他一頓,差點害了她們的孩子。
女人的喜悅漫上眉梢,母愛從眼底泛出,刺痛了正盯著她的林羽植。
男人像是猙獰的困獸一般,扶住雕花木椅的骨節泛白,青筋暴起。
「大夫,我……」陳窈第一次當娘,有許多的問題都想問問大夫,卻被林羽植打斷,「夠了!你該退下了!」
內室就他們二人,微妙的氣氛蔓延開來。
孩子的到來讓陳窈能安心一段時日,這樣就能避免與林羽植同床共枕,但麻煩也與之而來,她怕勢單力薄保不住這個孩子。
陳窈喜歡孩子,每每看到小雲兒粉嘟嘟的臉頰,她就喜歡得不行。
這是她和顧宴書的第一個孩子,她就算豁出去也要保住孩子!
林羽植開口打破寧靜,他端了一碗濃黑的藥湯遞在她的面前,「你胎象不穩,太醫為你開了一劑安胎藥。」
陳窈抬睫,卻見他的神色很涼,如淬了冰一般透。
林羽植數著日子想與她圓房,等來等去卻盼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孩子,貼心的麵皮浮動著一雙盛怒至極的眼睛。
陳窈半信半疑地接過,抵在了唇邊。
林羽植黑如羽的睫毛輕垂,陰暗的目光緊緊地注視著她。=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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