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與唐世子對過消息後發現錦衣衛應當在請命之前便已搜查過了。」葉雲解釋道:「唐世子在裡頭發現了打鬥的痕跡,還有帶血的衣裳碎片,然而當時唐世子什麼都沒有動,可我去時卻已然沒了任何痕跡,說明後來有人來清理過,而目前能找的去過的只有錦衣衛。」
傅錦時聽著唐明珂與葉雲的話,只覺得喉間乾澀無比,她成日想著報仇,想著為將軍府洗清冤屈,可到頭來,目前為止卻只拿到了褚晝津給的紙條,那還是褚晝津想要離間她與褚暄停放出的誘餌。
何其無能。
褚暄停見該說的都說的差不多了,也沒逼著傅錦時非要說那女子是誰,而他其實也猜到了,能讓傅錦時關注身上痕跡的只有她的家人外加一個自小一起長大的侍女,而那個侍女已經死了,剩下一個女子就很明顯了。
他問起了另一件事,「傅家的帳本找到沒有?」
唐明珂搖頭,「應當是被誰拿走了。」
褚暄停冷沉著臉嗤笑,「陳家既然敢咬定傅家貪墨糧草,定然是確保傅家的帳本有問題,如今看來,找不到的帳本便是最好的證據。」
畢竟只有有貓膩才會被藏起來。
可這恰恰也是一個破綻,大戶人家若是真的帳有問題,的確會藏起真的帳本,可外頭也會放一個做好的假帳,傅家卻偏偏是真的假的都沒有,這便有問題了。
所以這只能說明拿走帳本的人是倉促之間做出的決定,畢竟做假帳也許根據真帳本偽造,短時間內絕對做不出來。
也因此,褚暄停篤定傅家貪墨糧草一事是陳家栽贓。
「再找。」褚暄停淡聲道:「即便找不到帳本也要查到是誰拿走的,陳家背後定然有人。」
葉雲皺眉,他當然也知道這些,可問題是陳家已然全被斬首,傅將軍府也沒有絲毫線索,路已斷,又該從哪裡入手?
褚暄停端詳著搭在被子上的手指,片刻後眼底透出勢在必得,他說:「嘉州。」
「永州的糧草多半是嘉州運過去的,陳家既然栽贓傅家貪墨糧草,那便從糧草一事入手。」
葉云:「是。」
有了路,葉雲與唐明珂也不再耽擱,很快便走了。
他們走後,褚暄停目光掃向傅錦時,「若還是不打算說,便先走吧,孤乏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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