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倆雖一個在將軍府,一個在州府,但院子是臨著的,中間只隔了一堵牆,於是我們便在牆底下挖了個空,不管我倆誰想偷溜出去玩,就在牆底下放一包藥渣,藥渣裡頭放著的是油紙包住的紙條,並且約定每日晌午放,傍晚取,查看後便按照紙條上寫的時間地點帶著藥渣會面。這樣即便有人發現我們倆鬼鬼祟祟,也可藉口研究藥理糊弄過去。」
傅錦時想到那時他們絞盡腦汁想出的處處是漏洞的法子,為此還沾沾自喜。
褚暄停聞言很認真的問她:「你們真的成功了嗎?」
「第一次就被抓住了。」傅錦時撇開眼,低下聲音,「並且因為撒謊挨了更重的罰。」
褚暄停不厚道地笑了起來。
傅錦時等他笑夠了才又繼續說:「我用藥渣將消息傳遞給阿簡,讓她去查二皇子背後的人,後來我看到阿簡與四皇子待在一起,便確定了二皇子是四皇子的人。」
「你是第一個在孤的眼皮子底下做出這麼多動作的人。」褚暄停斂了笑意,審視著傅錦時,「怪不得傅家沒有讓你也入戰場,你的父兄阿姐已足夠厲害,若再加一個你,父皇怕是夜不能寐,日日擔憂永州會不會成為你傅家的囊中之物,你傅家恐怕早不能留了。」
傅錦時低下頭,褚暄停說的不錯,所以她即便自小學武,跟隨兄姐一起學習兵法,卻最終是跟著阿娘到處行醫,怕的便是朝廷的忌憚。
屆時,即便他傅家行得再正,帝王猜忌終會讓他們萬劫不復。
「你今日本是要與她相見,如今又為何改了主意?」
「四皇子跟她一起出來的,她脫不開身。」傅錦時說:「四皇子不信任她。」
她與阿簡本想借著這次機會見一面交流一下各自已經掌握的消息,她借著見二皇子的由頭,阿簡借著監視二皇子的由頭,畢竟之前他們只是靠她的單方面傳遞消息,阿簡偶爾借著機會回應一下,這顯然是不夠的,結果沒想到還是不行。
褚暄停輕笑,「你這朋友哪日倘若真能取得老四的信任,怕是老四也活到頭了。」
隨著兩人一路說的話,馬車也到了太子府。
兩人進了府便見沉月迎了上來,她的臉色異常凝重,這還是傅錦時第一次在她臉上看到這種神情。
「何事?」褚暄停問。
沉月低聲答:「天楚的探子傳了消息來,那邊的鄢陵公主不日便要啟程前來和親。據暗樁查到的消息,天楚要以甘城和穆城做嫁妝。」=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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