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輕和想了想還是說道:「秋秋,你來這邊多久了?」
「差不多三個月。」林知秋說道,「怎麼了?」
「是這樣,我打算帶著爹娘搬來這邊。」季輕和笑著說道:「想著問問你這邊的情況。」
「咳!」他這番話直接將林知秋嗆到,季輕和哭笑不得的幫他拍背,「慢點慢點,這麼驚訝嗎?」
林知秋擺了擺手,緩了好半響,「你能來這邊當然好,但是那邊發生什麼事了嗎?」
季輕和嘆了口氣說道:「說來也是我的問題,還記得之前跟我有婚約的那個秀才嗎?」
「當然記得。」這麼無恥的人怎麼可能忘記,「難不成他又來訛錢了?」
「比訛錢更可怕,他想娶我。」季輕和已經不知道怎麼說這件事了,「那個秀才跟我解除婚約後又跟鄰村的一個姑娘成了婚,但是他倆成婚後一直沒有孩子,然後他就聽他娘的休了那個姑娘。」
「不是,他就那麼篤定是那個姑娘的問題?」林知秋皺眉問道,「不是他自己?」
季輕和無奈點頭,「那個姑娘也是可憐,不過後來倒是又嫁了一戶人家,聽說已經懷著第二胎了,現在這個相公對她不錯。」
「這個事情出來不就是在說那個秀才不行嘛,再加上他這幾次鄉試一直沒中,他家又沒什麼錢,他不就把主意又打回到我身上了,說反正我孕痣也淡,以後從他家那邊抱個孩子來養就行。」
「這人怎麼能這麼不要臉!」林知秋氣憤的不行,「這不就是貪你家的銀子?他當別人都是傻子嗎?」
季輕和點點頭,「所以我爹娘沒同意,之後他就每天都來我家鋪子裡對我爹娘獻殷勤,周圍那幾個說閒話就一直在說他是我的夫君,說我們兩家已經定下婚約了,我爹娘被煩的不行,已經打擾到他們做生意了。」
「不能報官嗎?」
「報了,不管用。」季輕和搖了搖頭,「他什麼也沒做,就是一直在我爹娘周圍晃,報官了人家最多說他幾句,不可能把他關起來。」
這個方式確實噁心,你受到騷擾但是人家確實也沒做什麼犯法的事情,但就是一直像個蒼蠅似的一直在你周圍晃,打又打不得,罵也沒用,簡直煩人。
「你也知道我現在的年齡,要不是我爹娘一直護著我,估計早就被周圍那些人的唾沫星子淹死了。」季輕和說道,「所以我想著直接搬到一個誰也不認識我們的地方,我爹娘也能輕鬆點。」
這個是實話,他今年已經二十七了,這個年齡還沒有成親的小哥兒根本找不出來,除了寺廟裡出了家的。
要說巷子裡被說的最多還是他們家,秋秋之前被說也只是他們家招上門婿一些眼紅的才說他,但他成親之後這類話就少了很多。
但他是從小後就一直被人說他他孕痣淡的事,這些年更是隨著他年齡往上走這些閒話更多,甚至因為他沒成親這件事影響到他家生意,說嫁不出去的哥兒不吉利,買他家的東西也會沾上霉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