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娜笑了下,這才離開車,走向雜誌社。
她心情很好,今天甚至不用其他人提醒,主動在樓下買了兩盒甜甜圈帶到了辦公位置上,又把採訪稿交到了主編那裡,她只是沒想到,辦公室內,許知秋也在。
女人朝她溫和的勾唇,元娜卻想到了前幾晚她和那個黨首在一起的模樣,此刻並不敢看她,只是微微低下頭。
主編粗略的掃了眼,有些訝異,這篇採訪稿從任何角度看都十分的成熟,把握的恰到好處,在她眼底,元娜還是個不成熟的小孩,遠遠達不到這篇採訪稿體現出的能力,不過……
她光是打量了番元娜最近的裝扮,心裡已然有了答案。
元娜依舊低調,長捲髮編成了麻花辮溫溫柔柔垂下在耳側,白色襯衫乾淨清純,淡色牛仔裙下是黑色的金幣小皮鞋,一身看不出牌子,唯有脖頸上戴著梵克雅寶的四葉草項鍊,腕錶也換成了幾百萬的百達翡麗。
這種感覺和曾經窘迫羞怯的她完全不同,她也許交往了男友,也許……攀上了某個不能說的大人物。
「元兒,你和知秋都很棒,在我規定的期限內完成了任務。」主編眼底滿是讚賞,「知秋對自由黨派的分析你也可以看看,我們今天就可以搶占先機,對聯邦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兩位參議員的辯論先發表我們的評論。」
上至總統,下至議員,在公開的媒體上辯論幾乎已經是聯邦大選內司空見慣的事情了,競選主要決定因素就是搖擺勢力究竟選擇哪一方的黨派,沒什麼是比電視辯論更能讓選民們直接了解政客們的方式。
每年的總統辯論,收視率甚至超過了橄欖球的超級碗比賽,每個聯邦的選民都樂於加入其中,對出現在電視上的政客們指手畫腳,把原本嚴肅的選舉高度娛樂化,這也對政客們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除了大家關心的事情外,他們的形象,表達能力,整體的英俊度也是能否讓選民們選中他們的關鍵因素。
連電視台都是有傾向的,在拍攝中,利用角度和燈光,通常採取仰拍和亮光讓自己支持的黨派議員顯得愈發精英感,而對手則是俯拍和較弱的光線,體現出陰暗和抑鬱不得志的模樣。
主編將稿子放置到一旁,「知秋,明天在聯邦電視台的辯論,你帶著元兒一起去,我覺得元兒很有天賦,說不定可以跟你一起去做聯邦政府的官方記者。」
「我知道。」許知秋也很有自信。
和福特電視台不同,聯邦電視台這幾十年來都是堅定的自由黨派,難怪主編對此信心十足。
走出辦公室,元娜依舊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許知秋,她急急忙忙的轉過身,就要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而許知秋則是輕輕一拉,握住了元娜的手臂,「元兒,走吧,我們先去吃個午餐,然後去電視台。」
「知秋姐……」元娜現在對她的感情複雜極了,她把許知秋當成了尊敬的女孩子,目睹她和有婦之夫糾纏,元娜的本能反應是逃避,不是厭惡,是害怕。
元娜深知,和這些政客交往過深不是什麼好事。
她惴惴不安的,但又有種隱約的感覺,許知秋並不會傷害她……
元娜朝她點頭,許知秋如釋重負的笑了。
到了她的車上,她從副駕駛拿起購物袋,「對了,元兒,上次不是說好要跟我一起去做瑜伽嗎,這是我特地給你挑的瑜伽服。」
元娜低頭,是lulu家的衣服,貼身,質地很好,她更加愧疚了。
許知秋見她收下,唇邊一下子漾開笑意,她繼續開車,直到車子離開商業區,開始向著另一側的政治中心前進。
「元兒,你怎麼看待那種……明知道男人有了家庭,還要做他的情-婦,破壞他家庭的女人?」
元娜嚇到了,「我……我不知道。」
許知秋輕鬆地笑笑,「元兒,你也被出軌過,你不恨那個讓你男友出軌的女人嗎?」
元娜明白,許知秋絕不是單純好奇,她有自己的目的,元娜勉強笑了:「知秋姐……他已經死了,現在談這個對我來說沒有用的。」
「我,我有點不舒服,知秋姐,停下車好嗎,我去買點藥。」元娜很忐忑,聲音都弱了下來。
咔噠。
車子落了鎖,許知秋停下車,轉過頭,鄭重其事的看向元娜:「元兒,我問你,你那天到底看到什麼了?」
「我沒有。」元娜渾身僵硬。
許知秋把車停下,一下握住了元娜的肩膀:「元兒,真的什麼都沒有看到嗎?沒有看到……我和他在房間裡左愛,還有另外一個人也在那裡?」=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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