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旋見盒子,勾勾手指將其打開,裡面躺著一枚保存完好的狼牙,「你居然保存這麼好,跟我當年送你時一模一樣,一層不變,你肯定用心打理了。小妻,不要嘴硬,喜歡我就直說,我真的很喜歡你的。」
「不喜歡。」花無凝回答的乾脆利落,「當年是我爹要我見你時面露喜歡之情,我才如此。」
「那也是喜歡。」胡旋那雙狐狸眼,眼波流轉,「小妻,你承認喜歡我嘛,不然怎麼會在危險的時候叫我?中原有句話叫什麼:夫人打不過,夫君來出氣嘛。我知道你們中原人含蓄內斂,但我明白你的心意。」
「胡太子,話說三遍便是不禮了。」饒是花無凝氣性再好,也難抵胡旋這股纏勁兒。
「小妻生氣了?」胡旋嬌媚地眨眨眼試圖逗人快樂,發現沒用,委屈不已,「我只不過說的實話,小妻怎麼生氣了。」
「既然小妻不願意嫁我,還送還了我的定情信物,我雖然傷心但是尚能接受。」胡旋眼底划過一絲狡詐,卻依舊抹著眼角不存在的淚花,「那就請花小姐把我送的另外一樣定情信物也還給我吧。」
「什麼東西?」花無凝滯愣一瞬。
「香囊啊。」胡旋睜大眼睛,滿眼的心酸,「你們中原不是有親手繡香囊送佳人,視為定情之物嗎?我送你的那個香囊也算。」
…
那個香囊…
好像被她…
送給柳蘅了…
而且柳蘅遇上了朝辭啼,香囊被朝辭啼一刀扎了。
現在,杳無音信。
默然不語,花無凝端起茶杯品上一口,根本不敢看胡旋的眼睛。
「你不會弄丟了吧!」胡旋泫然欲泣,一副花無凝做了對不起他的事一般,捶胸頓足,「你居然弄丟了,我的心都要碎成一片一片,如同屋外的雪花一樣,滿天都是又冷又涼啊。」
「沒弄丟。」花無凝連忙阻止胡旋撒潑行為。
「沒弄丟?」胡旋的眼睛蹭得一下亮起來,他趴在桌上,身形越過半個桌,「你是珍藏起來,不願意拿出來了?我就知道小妻你對我是有所留戀的,才會將我親手送給你的香囊視若珍寶。」
「不是!」花無凝有些心焦,她抵住胡旋的肩膀,讓他不繼續往前蹭,輕舔櫻唇,「香囊沒弄丟但…被我送人了。」
「送人了!!!」胡旋的聲音陡然拔高,他不可置信地撐起身,「你把我送你的東西送給別人了?」
「…嗯。」花無凝難得心虛應道。
胡旋不信邪,他下榻湊近花無凝再問:「你真的把我送你的東西送給別人了!」
「對…,」花無凝硬著頭皮應道。
「你真真把我送你的東西,送給別人了?!」胡旋揪住花無凝的手,再三確認。
「是的。」
「小妻,那是我親手給你繡的,你知道我為了繡好那麼一個香囊我這芊芊玉指挨了多少針嗎?」胡旋眼眶更紅了,像只被辜負了的狐狸趴下了耳朵,嚶嚶作吟,「你就這麼送給別人了,我不管你得賠我!」
「我能賠償你,但必須在情理之內。」花無凝看著被抓住的手,輕巧地給他掰開,「還有不要叫我小妻。」
「什麼算你的情理之內?嫁給我可以嗎?」胡旋像是立起了一隻耳朵,擠開桌子占據花無凝的位置,靠在她身上。
花無凝往後面挪動,推著他不要靠近自己,「我能做到的。嫁人除外。」
「那你也給我繡個香囊。」胡旋瞧著推搡自己的素手,指尖觸碰上去,「這樣我們就有一對香囊,我們互送香囊了,小妻。」
「不要叫我小妻,太子殿下。」被觸碰的瞬間花無凝忍無可忍起身,「你再這樣,我先走了。」
「別啊,別走,我不弄你~。」胡旋蹭的一下從榻上躍起拉住花無凝,「消消氣,你不讓我叫小妻,那我喚你什麼?」
「小芍藥?」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胡旋還是思索了一番,他記得花無凝是喜歡芍藥的。
可這一句直接讓花無凝眼眸淬上寒光,「我有名字,胡旋。」
「花無凝這名字好聽是好聽,可是叫的人肯定很多,又不能展現我們兩人的親密無間。」胡旋委屈巴巴地呢喃。
「你想怎麼喊?」花無凝皮笑肉不笑。
「你沒有小名嗎?」胡旋試探性地問道。
「我沒有小名,但你若是想可以喚我阿凝。」花無凝回答。
「阿凝?這叫起來跟我宮裡的嬤嬤差不多,太俗氣了。」胡旋滿臉的嫌棄,擺擺手示意他不要叫這個。
「沒有了。」花無凝閉了閉眼,深吸幾息,才語調平緩地出口。
「不讓叫小妻,也不讓叫小芍藥,還沒個好聽的小名兒。」胡旋搖頭晃腦,忽而湧上一計,「我叫你小美人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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