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有想要回自己宿舍睡一覺的,但是轉念一想一周了他還安然無恙,指不定明天一睜眼就有變小了,還是不回去好點。
於是樓梯口跟舍友揮手再見,踩著夏臨的腳步聲走了。
五天還行,六天七天他也有過,周末變小也沒壓力,頂多部門的事情麻煩點手機聯繫。
江如晝懸了一星期的心臟稍微是放下來了點。
回到宿舍,趁夏臨洗澡間隙江如晝無聊的點開對方的演講稿文檔,然後發現裡面一個字都沒有。
自己創建時是什麼樣的現在還是什麼樣。
……
雖然知道了夏臨大概率不會走心,但沒想到如此不在意。會議是一次沒落的,工作是一點沒做的。
江如晝指著文檔控訴剛出來的夏臨:「我很傷心,你能不能做做樣子。」
夏臨擦著頭髮從他身邊走過,「我不需要。」
他不信江如晝一點不知道。
學生會主席團的選舉從來都是內定大於投票的,評委團選出來做做樣子而已。匿名投票箱一放,誰還知道誰投了什麼票。
不過有件事他沒跟江如晝說。
上學期末他就被拉去開了個小會議,主要意思是只要他想,主席就是他當。
哪怕直到競選前一天,只要他點頭,備選都沒機會。
他當時一直沒給出回復,一方面是對於內定這種做派的不喜歡,另一方面是怕到時候自己太忙。
江如晝:「那你為我考慮考慮?萬一哪天我被穿小鞋了怎麼辦?」
夏臨瞥他一眼:「那你給對方扎個小人。」
「嘖。」
江如晝見他沒半點改變意志的樣子,拿起睡衣往浴室走。「隨你便。」
依舊是忙碌的度過周六一天後,周日一睜眼,江如晝迎來了時隔七天的再次變小。
同一側的兩張床是在中間放置上床樓梯的,為了方便兩個人同時上下做的又高又寬。
正常個子走個四五步就下去了,小身板走不好那就不是痛不痛的問題了。
江如晝懶得走,直接在床上朝下伸手讓夏臨把他抱下去。矮小的身體縮在T恤裡面,一抬腳給自己絆了個倒。
夏臨把他扶起來,「需要換衣服嗎?」
江如晝搖頭:「不換了,不出門。」
說完他輕咳一聲,點點自己額頭。「要親。」
夏臨被這直白的話語弄的有些反應慢半拍,他原以為自己已經習慣了,但是除非自己主動的,每次江如晝乖乖要他親的時候還是有些心悸。
這種陌生的情緒從江如晝變小掉馬後就莫名出現,從一開始的茫然到現在的習慣,他竟從來沒有感覺到驚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