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悅懌一看這情況來了精神,人哪裡能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
他出場的機會終於來了。
ldquo安總也是愛酒之人?我知道那次拍賣,還有80的波爾多窖藏呢,但是我只喝過96的米勒酒莊冰白,那個便宜,才不到小兩萬。rdquo
味道嘛,他也嘗不出什麼差別,反正可勁吹就對了。
許是他侃侃而談的氣質ldquo吸引rdquo了對方,安喬也很賞臉的看了他一眼,而且停留時間多了兩秒。
嘿,贏面很大。
楚悅懌又陸陸續續說了許多他喝過的酒,倒是沒有什麼門道,圖個樂趣。
安喬被他叭叭煩了,淡淡的接了一句:
ldquo你是酒鬼?rdquo
尊重客觀事實,楚悅懌應該立馬否認,可是他卻猶豫了。
就這麼簡單的一個問題,竟然將大活人問住了。
ldquo額helliphelliprdquo他helliphellip是不是呢?
這得安總說了算啊。
ldquo額helliphellip這個helliphelliprdquo
儘管他沒答上來,安喬似乎也並不在意。
世界終於又清淨了。
這時候的兩人誰都沒注意到,在一旁倒酒的木夕,手腕微動,神不知鬼不覺的做了一點手腳。
他醒酒的手法很老練,而且頗有禮數的給三人每人都倒上一杯。
ldquo謝謝。rdquo
皇帝開金口一般珍貴,安喬破天荒又跟他說了兩個字。
等時間差不多了,木夕端起酒杯溫柔笑道:ldquo這麼好的酒,我才該謝謝,今天沾了安總的光,我喝了您隨意。rdquo
ldquo謝謝老闆。rdquo
楚悅懌也跟風拿起酒杯,兩人喝了一大口。
安喬淺嘗輒止了一下,之後就失去了興致,再也沒動過桌上的任何東西。
其他桌的歡聲笑語傳來,不時爆發出一陣陣起鬨的聲音,氣氛正好。楚悅懌提議唱個歌給他們聽,木夕說要聽歌劇2。
那歌難,音高到變態,在這裡唱恐怕會穿透房頂.
正常人都會拒絕。
但是高音能讓所有人聽到,不正合他意嗎?
楚悅懌在對方驚詫的目光下清了清嗓子,站起來聳聳肩準備好。
這時,一言不發的安喬忽然變了臉色,猛的起身離開座位,快步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