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那你怎麼helliphellip悶悶不樂的樣子?rdquo
楚悅懌瞪著澄澈懵懂的大眼看她,下一秒眼珠子卻差點嚇突出來。
原來是胖姐,一張幽幽的大臉橫空探出,像鬼片裡突如其來的特效一般,隔開了他倆。
ldquo干哈呢?說啥悄悄話呢?rdquo
ldquo女團偶像禁止戀愛哈。還有你,楚悅懌,蹭我們公司的練舞室也就算了,男女授受不清知道不,捆綁營銷也不行。rdquo
這可真是相當直接了,兩人被說的這麼尷尬,要真有啥也沒啥了。
胖姐重複了一下公司的規章制度,絲毫沒把楚悅懌當外人,一起訓:
ldquo工作重要還是談情重要?前途重要還是戀愛重要?不是說不給你們私人空間,人身自由了,干一行就得敬一行helliphellip是不是這麼個道理?今天粉絲捧著你,你是個角兒,明天你搞一身腥出來,狗都不理helliphellip就問你怕不怕?rdquo
跟楚悅懌這個臭弟弟?可能是不可能的,這輩子不可能的。只不過趙萱萱已經聽習慣了,絲毫沒有解釋的欲望。
倒是楚悅懌嚇得縮起了脖子,想起了被胡大總管支配的恐懼。他之前看過甜愛少女的線下真人秀,經紀人凶到可以跟老闆干一架,想必也只有這麼強勢的人才能鎮得住一群各有特色的姑娘家。
突然一陣悅耳的鈴聲響起,胖姐接了個電話,停止了漫天飛舞的唾沫。
ldquo餵?另外兩位助唱嘉賓的空檔排出來了沒有?rdquo
ldquo沒有空檔?只能提前一天彩排一下?rdquo
ldquo那時間定了嗎?晚上十點?怎麼這麼晚?南梓木老師的檔期也太滿了吧。rdquo
ldquo還有不到三天時間了,怎麼能不讓人著急呢?rdquo
胖姐略有一些不滿:ldquo行吧,我這邊姑娘們也很多的,難免有怨言,大家互相體諒吧。rdquo
沒有人注意到楚悅懌在聽到那三個字的名字時臉色頗不自然。
歸路漫長。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樣用兩條腿回去的,打開旅館的房門進去,客廳里空蕩蕩的安靜。
血紅的夕陽色透過窗,映在窗台執手打電話的人身上。
胡烈的聲音在聽筒里頗為無奈:
ldquo現在的情況是對方行程滿,沒有注意到演唱會這邊的事情,自然就沒有發現。rdquo
反倒如果我主動出現陳情,南梓木提前得知,事態惡劣不可控。
ldquo我們現在很被動。rdquo
公司里也不是沒有為了楚悅懌的事情去調解過,不過總有那種以前輩自居卻無甚德行的奇葩,無理也霸三分,就是不鬆口。
他們廟小,對方勢大,可也不能糟蹋藝人的自尊。
耽擱到現在。
楚涼靜靜地聽著,任窗簾被風帶起遮去了他一雙毫無溫度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