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早早被景陶安排躺上了床。
床很大,特製的床單順滑如絲綢,他就跟鹹魚一樣掛在床角。景陶端來一杯熱牛奶,也不太想喝。
當溫熱的手掌覆上額頭,楚涼抬起了無神的眸子。
景陶湊近了些,手腕被抓住,氣息拂面:ldquo怎麼了?rdquo
如果狀態清醒,楚涼覺得自己絕不會這麼做的。他沒鬆手,借力向上坐了坐,虛弱又真切的說:ldquo如果有一天我老了,快老死了,還能不能再見小白花一面。rdquo
ldquo噗。rdquo
感覺有被可愛到,景陶沒忍住。
楚涼不高興,又要躺下去,景陶忙拉住了他。
暖色的黃燈被關掉,刺眼的白熾燈照亮了整個屋子。楚涼眯著眼睛不解的望著對方,眼尾本來艷麗的弧度第一次有些委屈。
冷白的燈光將景陶也照白了,白的發亮,他抽了一張濕巾認真的擦臉。濕潤的水汽讓他的五官柔和了些,搓揉下的肌膚微紅。
再一次看向楚涼,景陶的眼神已經變了,褪去了攻擊性,清亮透徹的眼睛裡有了夏日的純真,清荷一樣的氣質。
楚涼徹底懵了,木頭人一樣任對方越靠越近,氣息炙熱,吻了他。
親了一會,順勢抱著仰在床上。一隻手還抱不住,楚涼摸到了鼓鼓囊囊的肌肉。
衣服拉拉好,兩人分開,他唇色紅的像塗了胭脂,心思更飄忽了。
感覺那一刻有被瞧不起。哪用等老了,演技堪比整容分分鐘變身。
說來就來,不愧是你!
景陶被楚涼推開了一點,只聽的對方說:ldquo差不多了,挨太近待會又睡不了了。rdquo
ldquohelliphelliprdquo
真是一個無情的睡覺機器。
燈熄了,屋子裡安靜下來,靜的可以找到對方的呼吸。
景陶偷摸摸上了楚涼的手,長手指交叉,情侶對戒碰在了一起。
對方的肌膚帶著幾分熨帖的微涼。
楚涼看著天花板,只露出一個朦朧的側臉:ldquo景陶。rdquo
ldquo嗯?rdquo
ldquo我今天看到你在貴州拍的《奇俠》先導預告了。rdquo
ldquo嗯。rdquo
ldquo霍啟敏導演的俠客江湖,看起來很精彩。rdquo
他和楚小弟也在同一時間拍了古裝劇,不過無論從質感、服道化還是演員方面,都只有仰慕羨慕的份兒。不誇張的說,霍導這部電影大牌雲集,巨星捧場,無論成片劇情如何,市場保證先行了一半。最重要的是,在神仙打架,殃及魚池的重災區中,景陶的番位也沒被壓下。他飾演的瀟灑刀客,江南折花,西湖醉柳,快意恩仇,不戀生殺,是為俠。
景陶無所謂的說:ldquo很一般的商業片,沒什麼值得看的。rdquo
ldquohelliphellip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