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寧許心血來潮的問了管家一句:
ldquo強叔,自從婉婷搬進來之後。你有沒有遇到過奇怪的事,或者是不尋常的地方?rdquo
強叔在寧家工作七年了,記性很好,大事小事都捋的很順。這麼一說當場就想起來了:
ldquo哦,是有一通奇怪的電話,大概是上個月末,有個叫丁雪婷的女人打電話來說是您的表妹,還說婉婷小姐是假的,是他叔叔的女兒什麼的,一通胡言亂語,然後就給掛了。rdquo
寧許正在喝咖啡,聞言感覺被燙了一下:ldquo什麼?丁雪婷?rdquo
ldquo是叫丁雪婷,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了,她用的公用電話,還說不要去找她,也不要聯繫她。感覺像是個瘋女人helliphelliprdquo
強叔問,ldquo怎麼了少爺?有什麼問題嗎?rdquo
寧許把咖啡杯一放,猛地起身四顧:ldquo沒什麼,強叔你幫我留意著電話,如果再有人打來,一字一句都要記清楚,錄下來。rdquo
ldquo好的,少爺。rdquo
92、不能輸
◎寧許黑化◎
這一通看似荒唐離譜的電話,卻成了極其重要的線索,是整件事情的突破口。
一枚長長的針扎了進來,那些零碎的小細節就如同一顆顆珠子一般被串聯起來。寧許私下找到了私家偵探,要他以最快的速度去母親老家的小山鎮調查丁家的事,姨媽的女兒姓名到底叫丁婉婷,還是丁雪婷。整件事情是真實存在的,還是整人的惡作劇。
尚未出結果之前,他多留了一個心眼,跟父親以及公司里的叔叔伯伯都打了招呼,預備提前架空婉婷在公司的權利。
殊不知這一番作為,雖與大勢無礙,卻也在相當程度上掌握了一定的主動權。
以至於寧許在被真相擊敗到七零八落的那一刻,還沒有全線潰敗。
嚴暉上樓的時候不知道自家好友的心情為何如此之差,樓梯走廊到處都是隨手丟棄的啤酒空罐,散發著濃濃的酒精味。沙發上的靠枕東倒西歪,如同他的主人四仰八叉的頹廢躺姿。
嚴暉平日裡也玩的挺凶,但此刻屋子裡的氣味混雜在一起濕熱悶,他也有點受不了,主動去撩開窗簾打開窗戶:
ldquo這是怎麼了?你要我撤了仴星工廠的投資,我撤了。掛了電話就趕過來了。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