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潔的圓月掛在夜空中,散發著柔和清冷的光芒。
雲韶沐浴後,躡手躡腳走進房間,想到方才的險事,不禁有些後怕,看向李珹的目光也有些心虛。
白嫩的雙手輕柔地搭在他的肩上喚了一聲:「......夫君」
李珹好整以暇地盯著她,還知道自己做錯了,看來也沒那麼糊塗。拿起雲韶今日買的「戰利品」打算研究一番,待他看清被龐三硬塞的那個銅球是何物時瞬間變了臉。
「......你從哪弄來的這種東西?」
見他神色僵硬,雲韶有些好奇:「這是今日那胡商送我的『武器』,但我不知道怎麼用,看起來好奇怪。」
李珹一副無法言說的樣子,此物乃是烏孫傳來,用於房.事輔助調.情。偏眼前的小娘子一無所知,只當是個新奇的玩意大咧咧帶回了府里
有些頭疼。
「怎麼了?可有什麼不妥之處?」雲韶伸手把那個銅球放入掌心,對著燭火反覆觀察,還是沒看出個所以然來,頓時覺得有些無趣。
「你想知道?」李珹眸光慾念翻湧,盯著她白皙的脖頸喉結滾動,卻又對著她清澈的眼神實在難以啟齒。
以後還是少讓她單獨出門為好,不然下次再弄出什麼角先生之類的東西就難辦了。
雲韶見他好像沒有方才那麼生氣,一臉好奇地貼在他耳邊問道:「是很厲害的武器嗎?我能學會嗎?」
李珹微微切齒:「努力學......應當是可以學會的。」
雲韶有了信心,拍拍他的肩:「那你先努力學,學會了再教我。」
李珹額角一跳,他聽軍營里那些糙漢們提及過此物,大如龍眼,四周無縫,不知其真偽。而握入手,稍得暖氣,則鈴自動,切切如有聲,置於几案則止,亦一奇也。
沉思一會放下了書本,轉身走向後面的浴房,臨行前意味深長地朝雲韶看了一眼。
他的夫人還真是......會玩。
寢殿重歸平靜。
雲韶沒了興致,放下銅球去玩新買的梅花袖箭。重量比一般的匕首要沉一些,若是藏於袖中恐怕容易滑落,想要帶出門需得做一個袖套才行。
紅紗帳輕輕垂落,她正思考著袖套上的花紋,便聽房門吱呀一響。
李珹從浴房回來,額發的水珠還未來得及絞乾。
紗帳被掀開,雲韶鼻尖湧入淡淡的皂角香氣,側首望他:「怎麼沒絞乾就出來了,會著涼的。」說罷,雲韶便要起身去拿干帕子。李珹大手攬過她的腰身,手指向下滑落將她的素手攏在掌心。
「等不及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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