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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翎往後縮,這麼縮幾乎要縮到了榻底。

「這腰帶你是一定要會解的。」贏佑捏著他的小下巴,許是因為折騰的很了, 精神頭倒是不如路上的幾日,不過贏佑覺得這個規矩還是應該適當性的讓他學一學。

「不會?我教你, 以後一天要解個十次八次的, 要好好學。」說著握緊白翎的手開始「教導」, 但「教導」的地方根本就不是腰帶的位置,白翎想縮回手,巴不得此刻自己的手斷掉,可根本躲不開, 這下他是真的要哭的。

不過他使勁憋住,畢竟贏佑這個變態巴不得他哭。

通俗點就是他越哭,這變。態越興奮。

在白翎心裡贏佑已經徹底和變態沒兩樣了。

贏族的人都不是好東西, 贏佑尤甚。

不過兩人此時的情景,要是被其他人看見,簡直就是在「鬧著玩」,贏佑臉上都是作弄的笑意,下手不輕不重,而白翎就跟活跳滑溜卻總是溜不了的一條魚似的。

極致的拉扯中。

但很快,白翎像是嗅到了什麼, 忽的停了動作,他揚起頭,贏佑也停了動作,他的肩膀處深處了紅色的血跡。

據白翎所知,這變態的傷早就好全乎了。

可現下這麼重的血腥味,明顯是受了不小的傷,可這已經在了贏族的地盤,是誰能讓戰鬥力彪炳的贏佑受傷呢,白翎眼裡閃過一抹精光。

贏佑動了動肩膀,嘖了一聲,似乎是在埋怨這血流的不是時候,他拿過床榻上的毯子把白翎一裹,丟到榻上,在白翎要起身的時候,沉聲道:「找干?」

白翎不動了。

贏佑揉了下他的腦袋,然後就起身出去了,在他出了殿門後,他肩膀上的血滴答滴答仿佛控制不住一般落了下來,很快就匯聚成了一灘血跡,贏佑招來一個奴僕,淡聲道:「收拾乾淨。」

之後贏佑用水淨了身上,沐浴間可見他的背部是數百道的鞭痕,鞭痕皮開肉綻,寸寸入骨,顯然不是尋常的鞭子,贏佑倒是眉頭都不皺一下,剛系上袍子,恩克悄無聲息的來了,他看了一眼佑的背部,聲音含著幾分訝異,「下這麼重的手?」

贏佑不答,而是問道:「如何?」

恩克搖了搖頭,虧得佑拖住了城主,但他並沒有在城主殿內尋到任何關於鮫人的信息,最重要的是殿內有好多複雜詭異的陣法,更深的室內根本進不去,他也不敢多呆。

「罷了。」贏佑道:「這事你先別管了。」再找機會他親自去一趟。

恩克早於隊伍回城,接了贏佑的命令去調鯤鳥,這才讓白拈一夥撲了個空,白拈幾人一直尾隨在隊伍後面,這事贏佑很清楚。

喜歡跟那就跟,但要帶走白翎是不可能的。

該做的不該做的,他可都做了,烙印已下料沒有放手的道理,他現在折了小王子的爪牙,但一旦沒了禁錮,贏佑完全可以肯定,白翎會毫不猶豫宰了自己。

即如此,贏佑想著神情變得晦暗,那就禁錮一輩子。

白翎做紜水城繼承人的時候,小小的一個城池,但事情卻是不少,中央城集齊各大部落,那繼承人手中的事情也應該只會更多。

但事實上,贏佑根本就不忙。

白翎每天睜眼都能看到他,有時候在半夜醒來,極其寬大的榻邊坐著一個黑漆漆的人影,加上榻邊帳子輕飄,一瞬嚇得白翎腳指頭都蜷縮了起來。

在這樣的「監視」下,白翎到了中央城快半月竟然是連殿門都沒邁出去過一步,白翎愈發的沉默也愈發的乖巧。

不同於在贏佑身邊安穩,一同來自南方的王族勼此時正依次像是貨物一般被城中有身份的人挑選。

南方送來為質最珍貴的就是勼,這些勼被一早就送到了一處宮殿單獨精細照看,每天好衣好食的伺候,富庶的北荒珠寶器具是南方部落不能比的,就連照亮的物件都是半人高的奇石,還散發著微微冰潤的暖意。

這日,中央城城主召見,每個勼都裝扮了起來,用花瓣沐浴,香草熏衣,他們如今為質,並不是中央城的人,能依仗的無非就是自己的美貌和繁衍子息的能力。

佑這次準時到了,不過他對殿中各種勼香沒興趣,而且這些南方的勼把自己打成這樣,真當為質是隨口說說嗎?他們的身份和俘虜本質上沒有任何的區別。

佑不感興趣,而高座上的王似乎也是如此,王不挑勼,繼承人也不挑,那其他人自然不會再客氣,畢竟南方的王族勼說句實話真的長得比他們北荒的漂亮秀麗很多,腰段嬌軟,外界傳言非虛。

真真絕色漂亮,且都是王族血統,繁衍子息上應該不會差了,沒有勼的躍躍欲試,已經有了勼的也不介意再添上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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