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慣性,她被拉扯,直接跌入傅司臣的懷中,鼻骨碰到他堅硬的胸膛,酸的眼淚汪汪。
傅書禮勾唇戲謔,「大哥才是真正的時間管理大師,從關小姐床上爬下來,立刻又來了這裡,名鴨趕場子都沒你這個趕法。」
盛矜北剛剛治癒的心又開始隱隱抽痛,他們從傅家離開到這個時間。
多次沒有,做一次肯定是有了。
傅司臣抿直唇線,看上去樣子很火大,「少在這說風涼話,我警告你,離她遠點,別動她。」
傅書禮『啪』一聲關上車門從車裡出來,「我若是不離呢?」
傅司臣一張臉如古井寒潭,「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耐性。」
傅書禮冷笑,向前邁了一步,「大哥,我若是挑戰呢?」
傅司臣拉開副駕駛的車門,用力一甩,直接將盛矜北塞進車內,』啪』地摔上門,鎖車。
力道之大,震的盛矜北渾身一顫。
車廂密閉,她聽不太清他們的對話,卻能感受到他們之間那種劍拔弩張的氣氛。
不像親兄弟,更像仇人。
只見傅司臣一把揪住傅書禮的衣領,面色陰鷙。
一個逆著光,一個迎著光。
兩張幾近相同的臉。
妖冶,詭異。
似黑白無常,又似活閻羅王。
傅司臣發了狠,陰鬱的臉上帶著煞氣,「你敢用你那些髒手段動她,我就能讓你再嘗一遍當年生不如死,痛恨活在這個世界的感覺。」
傅書禮清俊臉上的淺淡的笑容一寸寸,一厘厘冷卻。
他不太喜歡笑,與陌生人的隔閡感很強,此時生起氣來,這種感覺更為強烈,眉眼間的鋒利宛如刀子。
駭人的詭譎。
「你還敢提當年?」傅書禮胸口劇烈起伏,「要不是你,我何至於...」
話到嘴邊,他猛地咽下,雙手攥成拳頭,骨節泛白。
傅司臣非但沒鬆勁兒,手上力道更緊幾分,將傅書禮狠狠往前一拉,兩人鼻尖幾乎相觸,「既然活下來了就好好做人,別不做人。」
傅書禮臉上新添了笑意,「大哥,你說的沒錯,既然我活下來了,你的位置,你的一切我都要爭,要搶。」
說罷,他湊近,貼著傅司臣的耳畔,蓄意加重音節。
「特別是你的女人。」
話音落下。
傅司臣膝蓋迅猛上頂,直擊傅書禮腹部,「你想跟我爭,也要看看有沒有這個資格。」
傅書禮悶哼一聲,眉毛擰成一團。
「我最有資格,別忘了我們長相一樣,你有的我有,你沒有的我也有,我比你溫柔,比你體貼,俗話說,日久生情,日子久了我會徹底取代你。」
傅司臣揮手又是一拳,狠狠砸在傅書禮左臉,「你也配?」
車內,盛矜北看著這一幕,心急如焚。
她雙手用力拍打車窗,車窗被拍得『砰砰』作響,「別打,你們別打架!」
可車廂空間密閉,外面聽不清。
傅司臣這一拳力道極猛。
傅書禮被打得身體失衡,踉蹌著後退幾步,險些摔倒,嘴角的血溢了出來。
盛矜北心急如焚,慌亂地在車內摸索著解鎖按鈕。
終於,「咔噠」一聲,車門解鎖。
盛矜北推開車門,跌跌撞撞地朝兩人跑去,一下撲到傅書禮身前,張開雙臂,攔住傅司臣。
「別打了!」
傅司臣胸腔發悶,「你讓開。」
盛矜北死死橫在兩人中間,用後背緊緊護住傅書禮,雙手用力抵住傅司臣的胸膛。
「我不讓,除非你連我也一起打了。」
「你在維護他?」傅司臣胸腔的邪氣上頂,根本無法克制,似是要活生生吞噬他,「你跟他認識幾天?你就開始維護他?」
「不管認識多久,我只知道,書禮哥在我最傷心難過的時候幫了我,我今晚很開心。」
盛矜北的話一出,傅司臣猛地伸出手。
他一把扯住盛矜北的胳膊,力氣大得仿佛要將她的手臂捏碎。
「我看你是欠收拾了。」
盛矜北痛呼出聲,「你鬆開我,我自己走。」
擦肩而過離開之際,傅司臣提醒,「記住我說的話,離她遠點。」
.......
車內氣氛降至冰點,壓的人喘不過氣。
盛矜北坐在副駕駛座上,輕輕揉著被捏疼的胳膊,側過頭,偷偷打量著傅司臣。
男人搭在方向盤的手臂青筋凸起,面色比這夜色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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