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還要登素月號，稍微操作一下躲躲好，免得被萬神殿發現，直到午夜被消耗得七七八八，夜墨離開換號，這才動用殺手鐧，換成素月在背後突襲。
先殺夜墨和其他兩個醫生，再殺夜星星，最後殺月華。
老實說，素月能不能殺月華，應瓏心裡也沒底。
兩個號的裝備差距不小，雖然她早就給小女兒收集了一些東西，但與最頂尖的號肯定有所差距，尤其是【天籟】，幾秒的硬控就足夠月華逆天改命了。
因此，最初的計劃是素月牽制月華，死了就馬上換藥師玲瓏。
當然了，如果當時月華的目標是藥師玲瓏，那麼，活下來的素月就會送他歸西。
後續如她所料，連續的打鬥觸發了【天籟】，藥師玲瓏被控，但素素……沒有。
邪教徒聽見「天籟」，直接開大。
這委實太離譜、太戲劇化，應瓏當時也沒忍住，脫口就「靠」。
不過，既然天命要月華死在素素手裡，那也沒什麼好說的，直接送走。
素素隨即殘血，她就讓小女兒一塊兒死了。
信徒嘛，獻祭後基本都是這個下場。
但怎麼看都像是BE美學天花板。
應瓏回想方才發生的種種，忽而見到旁邊投下一片陰影。
許圖南蹲身在她旁邊，平視她的雙眼。
他當然在這裡，沒有小許臨時幫手，怎麼做得到藥師玲瓏和素月同時行動呢。
「幹嘛？」她好整以暇。
許圖南問：「素素是誰？」
「素月。」
「這是你的號，還是借來的號？」他問，「我看他們說素月是月華的徒弟？」
應瓏托住臉頰：「沒這回事。」
許圖南點點頭，卻還是道：「我覺得你應該解釋一下。」
應瓏想想，說道：「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小許瞥她眼，拉過荷包蛋坐墊，盤腿坐地上等她講。
「素素是一個醫生，她出生在鏡花水月，拜了個叫飛天小女警的師父，最開始，她什麼都不懂，喜歡PVG，副本全靠手殘師父帶。不過，雖然裝備很差，認識的人也不多，但每天在遊戲裡挖礦看風景，她也很開心了。但有一天，她師父挖出了珍稀的秘寶，不幸開始了……」
飛天小女警和秘寶的故事，許圖南還有印象，她說得很簡單，只是額外多了1025070的故事。
他聽罷，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她用全部財產換你報仇雪恨，然後就一直對你感恩戴德？」
「我可沒這麼說。」應瓏繼續往下說，「然後，月華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態，邀請她們師徒加入了午夜，素素就一直待在那裡好多年。」
許圖南問：「為什麼她後來改名叫素月了？」
「因為月華不想被我發現她的身份。」她微笑，「但我自始至終都知道素月是誰。」
許圖南微微側頭：「她為什麼要背叛午夜，就因為之前夜星星的事？」
夜星星和素素的矛盾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肯定是個八卦，周三發生，周四就被雲裳發到管理群了，龍戰的人也吃了一波瓜。
只不過當時大家的重點是夜星星，分給素月的不過一鱗半爪。
今天要是論壇再翻出來，想必一定很精彩。
「你就這麼想吧。」應瓏感慨，「其實也不算錯。」
她為素素做的人設相當詳盡，為了解釋為什麼不上YY，很早就在空間分享的圖裡埋了梗，一個助聽器盒子的照片，沒有直發，而是巧妙地出現在化妝鏡里，是一個反射的鏡像。
這個只出現過一次，其他都是她拍的穀子圖。
穀子是她買來送給杭州室友的生日禮物，隔三差五買幾個，在布置好的攝影棚里拍好照片，生日一塊兒送了。也是為了感謝她提供杭州的照片，曬奶茶的，落葉的，西湖的——她告訴室友，自己經常要上別人的號代練賺錢，怕被人發現IP人肉，用的代理在杭州，請她幫忙拍點圖。
室友是她閨蜜，別說拍圖偽造地址，就算劈腿她都會一邊嗷嗷叫一邊幫忙毀屍滅跡。
三年來始終如此，引誘夜星星一頭撞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