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宥斂抬眸望著殿宇之上飛鳥掠過的天空,道:「他不是毒發。」
毒是他借著大皇子的手下的,什麼時候毒發他再清楚不過了。
楚元臻昨夜定是裝模作樣,他想幹什麼他也已經猜到。
楚元臻還不敢和他撕破臉,只是想以昨夜之事,給朝臣釋放可以誅殺他的信號,鈍刀子磨肉,搞不好就磨得他氣急造反了。
楚宥斂其實很好奇,楚元臻為了讓大皇子登基,與他兄弟鬩牆,結果卻死在大皇子手裡……以楚元臻帝王的血性,會不會有父子相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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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中,楚宥斂就抱著顏玉皎去了靜瀾軒最高的那處閣樓。
櫻桃等人追上來,本想問一問顏玉皎發生了何事,可要她們侍候?
但見楚宥斂面色凝重,一言不發地往前走,她們互望一眼,到底沒敢問出口,只默默跟隨。
然而來到[禁嬌閣]的階梯前,卻有衛兵持槍擋住,不許她們進。
櫻桃焦急道:「夫人習慣了奴婢伺候她,為何不讓奴婢進去?」
衛兵們只道:「王爺吩咐,只讓芭蕉和青綠等人憑腰牌進入,你不是芭蕉和青綠,若想進去,需要拿出王爺指定的腰牌。」
櫻桃都沒聽說過腰牌一事。
她愣在原地片刻,看向一旁垂著脖頸格外沉默的芭蕉,恍然間,感覺有什麼翻天覆地的事要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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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趕回府的路上,楚宥斂就吩咐下去,把禁嬌閣按照他曾經設想的模樣裝飾一遍。
於是等顏玉皎幽幽轉醒,就看到房梁處掛著一個巨大的金色籠子。
正午的日光從窗欞的空心花紋處泄進來,把籠子照得愈發金碧輝煌。
顏玉皎驚得坐起身,就聽到楚宥斂的溫柔的聲音:「娘子醒了。」
她立時裹緊薄被,想要縮進床的最里側,卻猛然發現這裡的裝潢很是眼熟,像是他們曾洞房的地方。
腳步聲陣陣,楚宥斂撩開床帳,探進一張帶著巴掌印的俊臉。
然而床帳全都掀開之後,他竟然穿著一件朱紅的婚服。
似是察覺到顏玉皎茫然的目光,楚宥斂低頭看著婚服道:「感覺娘子很喜歡我穿紅色衣服。」
顏玉皎只覺得害怕。
青天白日的,楚宥斂一身紅衣,笑得如此假,有一種神經質的淒絕。
顏玉皎不知楚宥斂要發什麼瘋,避開他的目光,怯怯道:「你把我帶到這裡作什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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