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冰箱裡面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只剩下一些已經放壞了的菜。
宋玉萍在家還真的是什麼飯都不做啊。
宋錦把壞掉的菜準備扔進垃圾桶，就發現了裡面的東西。
她眉頭一挑，順手拿了出來。
喲嚯，粉色包裝的指套。
還是新的，沒用過。
宋錦還是又扔了回去，換鞋出門準備去附近的菜市場買些菜。
這會兒都是晚上了，菜也沒那麼新鮮了，她隨便挑了些便往回走，正巧碰見了剛從計程車上下來的宋琦。
「姐！」宋琦老遠瞧見她，對著她招招手跑過來，拿過她手上拎的袋子，「我幫你拿！」
宋錦嗤笑一聲，「玩兒夠了？這次不在外面過夜？」
「什麼過夜啊，我是純愛戰士。」
「放屁吧你。」宋錦壓低了聲音，湊近她的耳邊說，「我在垃圾桶里發現了指套，這東西是你的吧？」
「什麼？」宋琦的表情立即慌了，「我沒在家用過！」
「不是用過的，整盒扔掉的。應該是咱媽扔的。」
兩個人往家的方向走，宋錦囑咐她，「粉色的包裝，是你買的嗎？」
「上周我發現過期了，就順手放桌子上了，去學校的時候把它給忘了。」宋琦憤憤開口，「應該是咱媽給我收拾屋子的時候發現的。」
宋錦擺出一副看好戲的模樣，臉上寫著『你完蛋咯。』
「你幫我瞞瞞唄。」宋琦兩手拎著袋子，便用胳膊肘碰了碰她，「在咱媽那裡，彎一個就行了，別讓她知道彎一窩。」
「如果咱媽非得知道有一個人是彎的……」宋錦頓了頓，轉頭看向宋琦，「那這個人為什麼不能是你呢？」
「我可是你妹妹，你要尊老愛幼的！」
「我是你老姐，你尊尊老吧。」
兩個人過去從沒給宋玉萍提過性取向的話題，不過宋玉萍格外開明，如果知道了應該也不會有什麼。
但非必要不出櫃，兩個人覺得如果不是非說不可的地步，不用刻意坦白。
「咱媽還沒回來吧？」宋琦膽戰心驚，突然感覺自己手上的袋子變得重了些。
「沒有。」宋錦看了眼手機，收到了宋玉萍的消息。
今晚學生家長留她在家裡吃飯了。
宋玉萍本來是大學教授，後來辭掉了跟著兩姐妹跑來了這裡，現在在給高中生當家教，時間不固定比較自由，她安排得也好，很多時候家長都會特意把她留下來吃飯或者去餐館裡請吃飯。
她實在拗不過，有時候也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