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順手打開手機看了眼時間，已經接近中午，微信朋友圈那裡恰好出現了一個頭像，是她見過一次就難以忘記的宋錦兩姐妹的大頭照。
不知道是哪裡來的驅使，她打開了朋友圈。
[宋錦：喲喲喲，距離小宋賺大錢只剩下七天！Skrskr~]
楚逍寧點進了宋錦的朋友圈界面，沒有時間限制，之前的內容她都看得到。
無非是一些吐槽學校，吐槽導員，吐槽大四過得像高三。
許是因為剛加上不久的原因，這些朋友圈她沒有被屏蔽。
大概過段時間之後，這些吐槽的範圍內會再加上關於她的。
當然，楚逍寧只是隨意想了想，很快就放下了手機，沒有過多上心。
內線的電話那邊打過去依舊是新助理接起來的，以往工作的具體內容她都是交給雲芷去處理的。
但這個新助理剛來沒多久，工作質量楚逍寧還沒有親自把關過，所以並不太信任。
她只是掛斷了電話，走出了辦公室，這次依舊碰見了上次的那位男總監，他正朝著女衛生間的方向走過去。
但女衛生間的門口掛著【正在維修】的牌子。
楚逍寧跟在後面，兩個人在洗手間的鏡子上看到了彼此的臉。
男總監立即轉過身來，語氣都變得結巴起來，「總，總裁。」
「你是不是走錯了？」楚逍寧口頭上問了一句，實則心裡已經有了猜測。
「對，對，我應該是走錯了，我這就出去了！」男總監連忙道歉，步子飛快走了出去。
楚逍寧走進衛生間，這裡每個隔間的門都開著，唯獨角落裡的一處緊緊閉合著。
她走上前去，敲了敲門。
「等，等一下。」裡面的聲音帶著清晰可聞的顫抖和畏懼。
「雲芷，是我，開門。」楚逍寧的聲線冷淡，但細細聽來，卻能夠探尋到其中的微慍。
裡面的人靜了幾秒，把門打開了。
門開得很慢，甚至傳出些許『吱呀』的聲響。
「總裁。」雲芷低著頭，雙手交握垂下，整個人的背脊都彎了。
「出來。」楚逍寧淡淡開口，側頭示意了一下，率先朝著門外走出去。
雲芷跟在後面，高跟鞋發出一前一後的聲響。
兩個人並排站在鏡子前洗手，楚逍寧從鏡子裡打量她紅得發透的臉頰，「為什麼不跟我說？」
雲芷抬眸飛快看了一眼楚逍寧，又趕忙把腦袋低下了。
「不敢？還是不想？」楚逍寧的嘴角往下壓了壓，「或者你是自願的？」
「我不是！」雲芷立即回答，意識到自己這樣面對楚逍寧的態度有失身份，再次弱弱地反駁了一句，「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