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度？態度對我很差吧！」
「你姐對咱倆的態度。」宋琦再一次糾正，「你不覺得……好像沒之前那麼強硬了嗎？」
「是嗎？」楚筱筱也跟著詫異。
宋琦：「我只是感覺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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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愉快的電話過去幾天之後，宋錦收到了雲芷的通知，說預約接待的時間到了。
宋錦從柜子里翻找出了快遞盒。
她還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生怕盒子有問題。
宋錦跟雲芷確認好這會兒可以過去之後，才肯放心。
她可不能白跑一趟，不然跟『商品不喜歡還要自己出運費退回最後卻被商家拒收了』有什麼差別？
辦公室內的楚逍寧看起來沒那麼忙碌，像是在刻意等她似的。
宋錦把快遞盒放在辦公桌上，「你的耳墜。」
「說了要負責，負責了又不要了？」楚逍寧掃了眼快遞盒，上面的透明膠帶都完完整整貼了新的。
這是有多不喜歡？
「但是你這個太貴重了，我不能收的。」宋錦如實回答，「我那對就幾百塊錢，你這一對都不止十倍了吧？」
「沒什麼差別，都是耳墜而已。」楚逍寧不以為然。
「你肯定理解不了，在我這裡幾百塊的首飾跟幾萬的差別可太大了。」宋錦拍拍胸口，「幾百塊錢的首飾我能省吃儉用一小陣子買下來，然後特別珍惜地戴很久。但幾萬塊錢的首飾，先不說我能不能買得起，真到了我手裡，我肯定把它供起來，生怕有一點磨損。」
「你要是真能把這些供起來，也不是不行。」楚逍寧盯著宋錦的耳朵看。
她綁了高馬尾，露出了耳朵，白裡透紅，耳廓分明。
楚逍寧不動聲色收回視線，不枉她熬夜好久挑了十對流蘇耳墜，還特意包了夜機從國外送回來，一大早就讓人送去了宋錦的寢室門口。
「這是我說的重點嗎？」宋錦詫異。
現在是面對面都溝通不了了是吧？
「不是嗎？」楚逍寧模樣閒適懶散，往後靠了靠椅背，反問的目光看向宋錦。
「這不是我到底會不會供起來的問題。」宋錦想了半天，都沒能想出來第二套說辭，只好攤手問，「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嗎？」
楚逍寧：「不能。」
宋錦皮笑肉不笑地聳了聳肩。
好吧，是她敗了。
「送出去的東西就沒有收回的道理，你自己看著辦吧。」楚逍寧閒聊的心思收了收，隨意翻了幾下手邊的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