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身真的好看嗎……？」宋錦試探性地問出口，忍不住把裙子往下拽了拽。
「好看，就是不像跳舞的。」雲芷欲揚先抑，「你適合坐樁，知道嗎？坐在那兒不動當風景就可以了。」
宋錦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正準備轉身進衛生間把衣服換掉，就聽見幾個人喊。
「總裁？」
宋錦也跟著來人望，兩隻手居然慌張地一上一下，不知道是應該先捂胸口，還是大腿。
不過……她為什麼要看到楚逍寧就捂自己？
「您覺得好看嗎？小錦也準備在年會上跳舞。」雲芷的語氣都沒剛才那麼隨意，反而帶上了些許打探態度的意思。
其實舞蹈節目在每年年會上都有。
前年幾個女生跳了男團舞，把一堆台下的女生迷得尖叫不斷，跟楚逍寧坐在同一桌的雲芷看見自家總裁皺眉摸了下耳朵就知道她絲毫不感興趣。
看來總裁不喜歡帥氣的路線。
去年幾個女團穿著可可愛愛的裙子，也是把台下的女生逼得連喊『卡哇伊——』，雲芷見楚逍寧的反應依舊冷淡。
看來總裁對甜妹也不感興趣。
之前她跟陳年私下偷偷討論的時候，陳年還問她，『總裁這樣子應該不是喜歡女生吧？』
『你沒發現她對男的更容易擺臭臉嗎？』雲芷立即反駁。
陳年：『那就是無性戀？』
『我也不知道。』雲芷攤手。
這回又是什麼girl crush，但這套也不是帥氣的風格，倒是冷艷更多一些。
「還行。」楚逍寧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宋錦幾眼。
包臀裙把宋錦平日裡捂得嚴嚴實實的身材暴露得徹底，順著V領吊帶往下滑，是隱隱約約撩人的春光。
偏這張臉只著了淡妝，頰邊的微紅將主人的羞赧的心情全部表現了出來。
反差感交雜，衝擊力實在太大了。
這視線給宋錦整得格外不自然，她的腿微彎，想要避開一些。
還行是個什麼意思？
一群人都想不明白。
陳年把她身體扯正，「我覺得很好看啊！小錦的戀愛絕對不用愁了！」
「是嗎？」楚逍寧倏地笑了下，對著宋錦說，「你急著談戀愛啊？」
宋錦驚了下，輕咳了下，「我這年齡談個戀愛也很合適吧？」
楚逍寧扯了扯嘴角，「想談就談，反正你自己樂意。」
莫名其妙的硝煙似乎在空氣里不明不白地瀰漫起來，幾個人互相張望了幾下，都沒猜出來這兩人的情況。
雲芷還以為宋錦是不是哪裡得罪楚逍寧了，看樣子她家總裁對這套衣服似乎不太滿意，但直接當面讓宋錦換一下又不太合適。
「小錦啊，這裡不是有好幾套嗎？你自己挑件喜歡的，回頭就跟她說一聲就行。」雲芷拍了拍身邊女孩兒的肩膀，轉身跟楚逍寧道了別，跟陳年一起吃飯去了。
茶水間內只剩下楚逍寧跟宋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