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錦看了眼何弦比出的五個手指，表情複雜。
「幹嘛這麼看我？」何弦不以為然，「我可沒騙過感情，都是私生活處理乾淨了才開始新的戀愛的。」
她想起第一次遇見宋錦的時候，「你還記不記得我在酒吧找你要聯繫方式的那個晚上，其實那時候我剛分手沒多久，走出情傷之後我才去泡吧的。我這個人雖然海，但不渣。」
宋錦往嘴裡送了口米飯，順著何弦的話點了點頭。
「何弦姐，那你談過幾次戀愛啊？」
「其實也不多，正兒八經確認過關係的……我給你數數。」何弦又把筷子放下了，兩隻手都開始比划起來，「一二三四……六七八……哎？那個應該不算……」
半分鐘之後，何弦放棄了，「有點數不清，反正不多。」
宋錦不言語，只是嘆了口氣。
人與人之間的差別真大，她連心動的感覺還不知道是什麼，有的人兩隻手拿出來都數不清自己談過了幾次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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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錦還是同意了程阮的邀約，這周六陪她出門，但程阮沒有說明白具體是什麼事情。
周六早上的時候，天鵝園的門鈴被程阮按響了。
宋錦穿著拖鞋小跑著開了門，略帶歉意地開口，「抱歉程阮姐，我還得再花些時間。」
「不著急，本來你的周末就應該好好休息的，是我的問題。」程阮接過宋錦的凳子坐下，打量著客廳內的裝潢，「你這幾年發展得不錯啊。」
宋錦知道她是從房子的裝潢看出來的，但這在房子的來源只有她自己心裡最清楚。
但這種內幕她總不好跟程阮如實回答，只是靦腆地笑了笑，「只是攢了些錢。」
「挺好的。」程阮看了眼宋錦，眼神細膩柔軟。
「一會兒我們去哪兒？」宋錦穿了件毛呢外套，走到玄關處準備換鞋子。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程阮的眼睛裡閃過難耐，她不動聲色地嘆口氣，「今天我有個朋友結婚，通知的太晚了，剛好卡在今天，我又難得約你出來，只能帶著你一起去了。」
「啊？」宋錦穿鞋子的動作頓了頓，「你朋友的婚禮，我去參加合適嗎？」
「當然合適啊，你跟我之間又不是什麼外人。」程阮笑了笑，「過段時間我媽回來，她特別想宋阿姨呢，回頭給她倆報個旅遊團，讓這兩個人好好玩玩兒去。」
「看看情況吧，我媽現在在帶高三，每天還挺忙的。」宋錦沒拒絕也沒同意，含糊過去了。
收拾好之後，程阮便開車帶著宋錦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