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那些真的是楚逍寧的暗示還是她的多想，此刻的她，迫切地想要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總不能讓她一個人不明不白地淪陷吧……
楚逍寧皺了下眉，沒想到是這個問題，但那張牌被放回了牌堆，她沒辦法去看。
幾秒鐘之後，楚逍寧拿起了面前的杯子，將裡面的酒一飲而盡。
宋錦見狀，苦笑了下，「就是個遊戲而已，這什麼破問題，真讓人尷尬。」
楚逍寧沒有立即抽問題，但宋錦也還是把自己的那杯酒也全部一口吞了進去。
她沒得到答案，哪怕是第一次這樣直白。
雖然酒精薰染了她的大腦，但宋錦只覺得此刻醉酒的自己從未如此清醒過。
「我們別玩兒了吧……」宋錦突然就沒了繼續往下追問的意思。
她想問出口的問題第一次就幸運地問了出來，但卻沒那麼幸運地失去了答案。
楚逍寧把牌好好地裝進了盒子裡。
氣氛凝固了下來。
宋錦突然想起來，過去不知道什麼時候她也問過楚逍寧這個問題，或許是因為醉酒，她忘了那次是什麼原因。
但她清楚地記得自己當時自問自答，「怎麼會呢？」
這都不算是個答案否定的命題，簡直是偽命題。
不知道這次試探的她有沒有被楚逍寧看出來，但她只能點到為止。
真心話她確實被拉著玩了不少次，裡面太多問題都關係到感情了。
這種問題存在於她跟楚逍寧之間敏感又危險，她只能緊急喊停，結束這段荒謬的雙人遊戲。
桌上的燒烤吃得差不多了，宋錦站起來，身子踉蹌了一下朝著老闆走過去，「我去付錢。」
「我來吧。」楚逍寧拉過宋錦的手腕，將她重新按回桌子上。
宋錦沒再堅持，失落地坐在桌子上，一隻手摸著楚逍寧剛才拉過的手腕，呆滯地看著地面。
楚逍寧付完錢，又拉著她往外面走，招手打了個車。
路上的車廂始終很沉默，宋錦其實也沒那麼頭暈，但為了避免尷尬，她找了頭暈的藉口開著窗，腦袋始終朝著外面吹冷風。
兩個人坐在後排，中間隔著還能容下一個人的距離。
宋錦想不通楚逍寧對她的態度。
是有好感，還是像她一樣有了怦然心動的認定感？
又或者……
這一切都是她一個人的臆想？
宋錦不敢再問，剛才的失敗讓她整個人都有些挫敗，再加上醉酒，便更加沒精神了。
計程車先回到了天鵝園，楚逍寧跟著宋錦走，手裡抱著箱子，一路把她送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