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黛:「什麼甜頭?」
林青霧被讀書讀傻了的妹妹氣無語了。
「嬤嬤給你那些的書你都看了嗎?」
「並未,那有什麼好看的。」
林青霧:「……」
緩了片刻,才找回了聲音。
「那婚後你準備怎的?瞎過?」
林青黛:「……」
倒也不至於。
面上笑著對姐姐說,因為要嫁的人是季與京,她多少對婚後生活存了些期待:「姐姐所指的甜頭是?「
林青霧開始細說。
比如偶爾動手給他煲點湯湯水水,在特別的時刻給他製造一些驚喜。
說到驚喜時,林青黛還未細問,林青霧便自動自發舉例了。
「我們黛黛要是穿了這身衣裳給季與京跳支舞,鐵定能將他迷死。」
林青黛當時只覺姐姐在胡話。
夫妻間,沒事兒跳什麼舞?
這是有多閒吶。
可到了今時今日,她又改了想法。
若倘若那個人是季與京,她放在心裡多時的郎君,那做些事兒讓他歡喜確實不是大事兒。
迷死他嗎?
她甚至生出了些許期待。
季與京剛回寢房,柔媚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沒有任何殺傷力,存在感卻是那般鮮明。一瞬,他被牢牢控住。
「季將軍,可需黛黛獻舞?」
他循聲望了過去,著了華麗舞衣的姑娘躺在躺椅上,慵懶又嫵媚。
那張他熟悉的小臉被輕紗遮掩,唯有那雙眸子露在外面,水潤含情。
她意欲取悅他,心甘情願的,甚至能從中得到趣味。
從前每每看到「傾國傾城」這樣的字眼,季與京只覺荒謬。為了一個女子拿江山社稷開玩笑,不是荒謬是什麼?
可如今,看著不遠處的佳人,他忽然能理解那些男人的想法了。江山能打,可絕代佳人的心,不是想獲取就能有的。
而他,很幸運的擁有了黛黛的心。
靜靜地看了她好一會兒,季與京嘴角勾動了下,「自然。」
話落,他於圓桌旁坐定。
剛用涼水沖了澡,他整個人透著清冽涼意,可那雙黑眸是火熱的,牢牢地鎖著林青黛。
看著她優雅起身,手中的摺扇唰地展開。
沒有配樂,可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像自帶旋律,乾淨利落,又說不出的媚。
林二姑娘說跳舞,她不是說著玩玩的。
她是真的會……
一連串穩定而流暢的旋轉後,林青黛倒進季與京的懷抱。一瞬間,能索人命的妖精變回了有脾氣的小驕縱。
「好累,不跳了。」
季與京牢牢地控住她,目光黑沉,透著侵略感。
「下次什麼時候跳?」
林青黛:「……」
「看心情。」
「將軍若是把我哄高興了,我就再跳給你看。」
季與京:「那開始吧。」
林青黛:「嗯?」
季與京低頭,以吻作答。
與此同時,抱著林青黛起身,徑直走向了床榻。這一程,兩個人的唇不曾分開過。
到了床榻邊,季與京將林青黛放下,便開始脫衣服。
這不是林青黛第一次看季與京脫衣服,但不知怎麼,她總覺得今次和從前不同。
欲得很。
光看,都不用上手摸,她便開始臉紅耳熱。
「你別脫了。」
季與京看著姑娘紅透的小臉,骨子裡的頑劣又開始冒頭。他停止了脫衣服,將嬌人兒抱進懷裡。
「怎麼,夫人想代勞?」
林青黛:「……」
「我沒說過。」
季與京沒應這茬,只是細碎而緩慢地咬她的耳尖,親吻她的耳根……
薄唇停在她的嘴角時,他低聲誘哄,「黛黛,幫我脫。」
「我屬於你,你不想自己看看嗎?」
林青黛受不住他這麼說話,但又切實地被那句「我屬於你」打動。
「季與京,你混蛋。」
嘴裡罵著,纖白的指尖落在了他的腰帶上……
如今嶺東已入了秋,可她仍被折騰出一身汗,不知道還以為她去軍營操練了一個時辰。
林青黛,你真的太不經事兒了。
林青黛對自己不是很滿意,然而這一切不滿意,在季與京引著她的手貼在他肌群分明的腹肌上時全部消散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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