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下藥粉的第五十分鐘,我……」
簡直是一隻不能再合格的小白鼠。
宋安安不忍再聽下去:「拉瓦錫,睡一會兒好嗎?畢竟等藥效過去,病情又要反覆,到時候你就睡不安穩了。」
「可我希望能幫到你們嘛。」拉瓦錫聽話地拉了拉被子,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宋安安,「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
「誰說的?你好好休息,提高免疫力,才是你最該做的事。」宋安安幫他把檯燈關上,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口,悄悄退出了房間。
關上門,險些淚流滿面。
這孩子,怎麼這麼惹人憐惜呢?
達爾文理解地拍拍她的肩膀:「我們一起來想辦法,總有一天能徹底治好拉瓦錫的。」
哪有那麼容易?
愛因斯坦說話算話,一星期後,大猩猩、海/洛/因、場地等各方準備就緒,但實驗進展很不順利。猩猩不是拉瓦錫,無法用語言告訴實驗者它哪裡不舒服,它表達頭痛的方式是抱住頭死命往牆上撞。
僅僅阻止阿彌自殘,就耗盡了幾個幼年體科學家的洪荒之力。
即使他們努力盯防,阿彌還是在毒癮發作時掰斷了自己的一根手指,現場鮮血橫流,慘不忍睹,古道爾抱住她的猩猩,眼淚怎麼擦都止不住。
宋安安猜測,愛因斯坦在實驗前一定沒有如實告知古道爾吸/毒的危害,否則她絕不會同意讓阿彌當小白鼠。
因為猩猩的存在必須保/密,也了保護拉瓦錫,他們的實驗必須偷偷進行。
胡克驚奇地發現,以前天天與他形影不離的小夥伴達爾文和宋安安,突然就不和他一起玩了。
「愛因斯坦跟宋安安談戀愛,你湊上去幹什麼?」他抓住達爾文的衣角,疑惑地說,「別人談戀愛是兩個人,宋安安談戀愛是三個人。難道你認為旁觀情敵跟你心上人親親我我很有趣?你是不是心理變態。」
達爾文:「把你的頭伸過來。」
「幹嘛?」胡克不明所以,但仍舊很聽話地伸出了頭,被達爾文一掌拍在腦門上。
「痛痛痛!」胡克疼得眼淚狂飆,「你幹嘛打我?」
達爾文冷笑:「我覺得打你更有趣!」
胡克:……到底還有沒有天理了!
胡克敢怒不敢言,實在看不懂宋安安戀愛三人行的神操作,向好基友孟德爾發出求助信號:「孟孟,你說,達爾文在搞啥呢?難不成是想用深情感化宋安安,寄希望於讓她回心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