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她所知,愛迪生教授自己就是個萬年單身狗,有什麼資格教育她?
他仿佛看透了宋安安的想法,樂呵呵地解釋:「就是我現在生病了,很多事有心無力了,才悔之晚矣。要是讓我年輕十歲,哦不,二十歲,我絕對努力追上王貞儀,這樣我就能當你爸爸了。」
宋安安面無表情:「謝謝,我並不想要你這樣的爸爸。」
愛迪生教授笑得像個孩子。
孟德爾趕緊把他架走了。
「基因併發症似乎影響了愛迪生教授的腦子。」米列娃尷尬地說,「從去年開始,他經常這樣,思維跳躍很快,時不時會有突如其來的想法,有一次甚至跑去給克勞夫講基因原理,幸好克勞夫沒文化聽不懂,否則他早就該猜出我們是複製人了。孟德爾說,如果所有得了基因病的人的症狀都跟愛迪生教授一樣,他寧願在剛剛發病的時候就自我了結。」
「愛迪生教授的病並不是全是壞處。」馮特淡定地說,「因為想法特別天馬行空,他總能提出新的建議,這次我們能夠順利與克勞夫分道揚鑣,就是得益於愛迪生教授的神來一筆。他突然聯繫上了牛頓教授,我們才能借來反叛軍這把尖刀。」
宋安安一愣:「是牛頓教授幫我們聯繫的反叛軍?」
「他人微言輕,並沒有能力左右反叛軍的行動。」馮特一如既往地毒舌,「但他身處岳家,多少有些信息渠道。我們目前的情況不適合引起反叛軍注意,因此他只是不經意間讓反叛軍發現了克勞夫的蹤跡,完全沒有透露我們的存在。」
宋安安點頭。
牛頓教授當年以地球叛逃者的身份尋求岳家庇護,複製人的身份是明晃晃的靶子,如同一頭混入狼群的羊,處境必然非常艱難。
但宇宙中的情況也沒好到哪裡去。
糧食儲備無疑是所有倖存者最關心的問題。艦船上原本有三個糧倉,一個位於艦頭,兩個位於艦尾。在簡單地敘過舊後,愛因斯坦和宋安安清點了艦頭的倉庫,很快發現存量告急。
馮特並不意外:「艦尾才是船員的主要活動區域,所以尾部的兩個糧倉是糧食的主要存放地。艦頭的糧倉面積只有艦尾的十分之一,存放的大多是蛋糕、肉類、乳製品與飲料等高級食材,目的是為了滿足出入會議廳和主駕駛室的高級管理層的需要,相對來說數量非常少。」
胡克咽了咽口水:「幸福來得太突然!這豈不是意味著之後幾天我可以每天吃蛋糕披薩漢堡包?」
「吃到你想吐為止。」宋安安沒好氣地說。
幸好目前艦上只剩下二十六個人,即使糧食儲量小,至少也能夠撐上十來天。但坐吃山空的道理所有人都懂,因此補充糧草計劃很快就被提上了日程。
馮特看上了距離反叛星一光年處的一個空間基地。=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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