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做一個自媒體博主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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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棠有了很多自己的時間。
之前,她的精力全部都放在編舞上面,幾乎是將整個心血全放了進去。
現在有了自己的時候,她可以在閒暇時間跳跳自己很喜歡的舞蹈。
接到林喬詩電話的時候,宋清棠正練完一支舞,在一旁做拉伸。
放在桌子子上的手機震動,宋清棠走過去接聽。
算時間,林喬詩應該正看完機車比賽,現在應該快回來了。
也不知道是什麼事。
宋清棠安靜地聽。
林喬詩的聲音有些著急:「卿卿,你現在方便嗎?趕緊過來一趟,靳灼川和別人打起來,現場好混亂,根本攔不住。」
林喬詩的語速很快,中間夾雜著喧囂的吵鬧聲,聽著聲音仿佛就可以想像到吵鬧的環境。
宋清棠頓了頓,意識到事情有些嚴重,急忙說:「可以,你把定位發我手機上。我現在過去。」
「注意安全。」林喬詩說完便掛了電話。
宋清棠急匆匆地換一套衣服,打了一輛車,便往林喬詩發的定位去。
林喬詩在比賽場地外面焦急地踱步,看到宋清棠來了,她才上去。
「怎麼了?」宋清棠問。
「你跟我來。」
林喬詩拉著宋清棠的手往裡走。
那應該是休息區,周圍圍滿了人。
都舉著手機,在人群里叫喊著。
場面格外地混亂,安保人員費力地維持著秩序,人群不停地推搡著。
林喬詩拉著宋清棠往一旁走,擠過人群,走入內圈。
外圍的一圈被鐵製欄杆圍著,沒人可以進去。
休息室是玻璃門,可以清晰地看見裡面。
一片的狼藉。
靳灼川將人摁在地上,手指上染著血,整個人是宋清棠從未見過的狠厲。
他身上的機車服還沒脫,脖頸上有一道殷紅的傷口,絲絲血滴往下流。
裡面的桌子被掀翻,凳子因為被大力砸過,變得七零八碎。
靳灼川的手上便拿著一根桌腿。
那是鐵製的。
就那麼抵在地上。
休息室外面也圍了一群人。
沒人敢上去勸架。
裡面的氛圍仿佛是凝固的。
靳灼川身上的戾氣太重,仿佛不管是誰進來,這一棍子,就甩在誰的身上。
這一幕看的人膽戰心驚。
林喬詩拉著宋清棠的手,小聲說:「剛剛你沒來,我就看著靳灼川拿著那根棍子,一下一下往那個人身上砸……」
林喬詩的聲音壓的很低。
「之前就聽說他給人腦袋開瓢,我還以為是假的,沒想到是真的……」
宋清棠看著休息室,吸了一口,拽了拽林喬詩的胳膊,小聲問:「從哪裡可以去休息室那邊?」
林喬詩頓了一下:「啥?你要去哪?」
「休息室。」
「不是,卿卿,那麼多人都不敢去,你去幹嘛啊?傷到你怎麼辦。」林喬詩的語氣有些急。
「我去看看。」宋清棠說,「我不能不管他啊。」
畢竟現在靳灼川從法律意義上來講,是她的合法丈夫。
林喬詩沉默兩秒,她沒辦法反駁。
宋清棠確實不能不管靳灼川。
即使今天的靳灼川簡直就像是一條瘋狗。
他根本不怕死,整個人從骨子裡透露出來的野性和瘋狂,沒人敢上前。
林喬詩拉著宋清棠的手往另一邊走。
休息室那邊噤若寒蟬。
沒有一個人敢說話,都在走廊里心驚膽戰地站著。
坐立難安。
看到宋清棠和林喬詩過來後,有個人將她們攔下,皺著眉問:「你們來幹嘛?」
「誰放她們進來的,不知道休息區閒雜人等不能進來嗎!」
「你別擋路。」林喬詩不耐煩地說。
這麼多人在外面跟個縮頭烏龜似的,現在還管起人來了。
真礙眼。
「你們過來就只能添亂,回去。」那人有些煩躁地說。
本來今天的事就已經夠糟心了,還要再來一件。
宋清棠的臉色平靜,聲音不卑不亢:「我是靳灼川的妻子,平時靳灼川都不敢攔我的路,你讓開。」
那人看了她一眼,有些遲疑。
死馬當活馬醫吧。
那個休息室,誰敢進啊。
自己趕著去送死,真是沒辦法。
「等會出了事,你們自己負全責,我們不會負責的。」那人說完,才讓開身子。
宋清棠走過去,沒有猶豫,直接踏進室內。
室內的空氣沉寂,甚至可以聞到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