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賽的舞蹈是宋清棠親自編的。
她帶著楚桑晴練了很久，加上姜蕪粥和鄔泠一群人有事沒事就會帶著楚桑晴一起練。
這段時間楚桑晴的進步很快。
複賽只用一天時間。
地點是南苑的大鐘樓。
宋清棠和楚桑晴到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大鐘樓外面站了幾個女生。
正拿著鏡子補妝，和自己的同伴確定一下動作。
宋清棠走過去的時候，門外的一個女生忽然開口：「你是卿卿嗎？」
宋清棠頓了一下，有些詫異地側頭看過去。
女生頓時有些激動地說：「你真的是卿卿呀！」
周圍的幾個人聽見女生的話，都有些疑惑，問：「卿卿是誰啊？」
女生解釋：「就是前段時間特別火的那個無人機表演。」
前段時間靳灼川給她弄的那個無人機表演和煙火秀南苑的幾乎都知道。
這麼一解釋，所有人都明白了。
「哇塞，原來是你呀！你比照片上還好看！」有個人笑著說。
宋清棠笑了笑：「謝謝你，你也很好看。」
「可以和你拍張照片嗎？你真的好漂亮。」
宋清棠點點頭。
那個走過來，拿著手機想和宋清棠一起拍。
但是不太好找角度。
楚桑晴站在一旁，看到宋清棠很受歡迎特別開心。
主動地說：「我幫你們拍吧。」
於是楚桑晴幫她們拍照。
門前的幾個女生見宋清棠沒什麼架子，特別溫柔，都吵著想和她拍照。
楚桑晴於是站著，幫她們拍。
直到拍完，楚桑晴才鬆了一口氣。
真是累呀。
然後走到宋清棠身邊，挽著她的手腕，和她一起往裡走。
外面的幾個女生見了便給她們加油：「你們一定可以進決賽的！期待你們的舞蹈呀！」
宋清棠回頭，笑著說：「謝謝。」
兩個人才走進去。
楚桑晴的心情極好，走路都蹦蹦跳跳的。
「卿卿，我好開心呀！越來越多的人認識你了！」
楚桑晴語調上揚：「馬上就要熬出頭啦！」
宋清棠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
兩個人準備去休息室的時候，卻被人攔住了。
宋清棠愣了一秒，抬頭看。
是顧清漪。
宋清棠皺了皺眉，拉著楚桑晴往一邊走去。
顧清漪沒讓。
宋清棠有些不耐：「你讓開。」
「宋老師。」顧清漪開口，聲音有些愧疚。
「對不起，我為我之前做過的事情道歉。您能不能原諒我？」
宋清棠的目光淡漠地落在她身上，沒回答。
顧清漪抿著唇，繼續說：「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應該那樣做。」
「宋老師，我還可以當您的學員嗎？」
「我這次保證，不會再犯像之前那樣的錯誤了。」
宋清棠看著她，很輕地嗤笑了一聲。
然後才說：「顧清漪，你以為我這裡是垃圾回收站嗎？」
「什麼垃#039圾都收？」
顧清漪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慘白。
她的手緊緊地攥著，沒有說話。
她真的後悔了。
她不應該跟著蘇依韻的，她從一開始就應該跟著宋清棠的。
不然，站在宋清棠身邊的人怎麼可能會是楚桑晴。
一定會是她。
過了好久，顧清漪才說：「宋老師，您要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我當時是因為太愚蠢了，才會選擇蘇依韻。」
顧清漪說著，仰頭看著宋清棠。
語氣帶著懇求：「真的，我真的求求您了。」
「我的資歷真的很好，收下我，我一定比楚桑晴強，我一定可以幫到您的。」
宋清棠聽著她的話。
眼神冷下來。
「顧清漪，你給我滾開。」宋清棠的聲音有些冷。
「我的人不是你能說三道四的。」
說完，宋清棠頓了頓，才繼續說：「蘇依韻在你身後，你說的話她估計全聽見了。」
「好自為之吧。」
說完，宋清棠帶著楚桑晴往休息室走，直接略過了顧清漪。
等宋清棠走之後。
顧清漪才覺得身後一股涼意，整個人的後背都是僵硬的。
蘇依韻看著她，走上前。
顧清漪不敢看蘇依韻的神色。
稍稍低頭，小聲開口：「我……」
話還沒說完，蘇依韻抬手就是一巴掌。
顧清漪被打偏了頭。
她下意識捂著臉，沒說話。
「顧清漪，如果不是我，你連進複賽的資格都沒有。」
蘇依韻一字一頓地說：「你現在還敢給我搞這種事，你是不是不想活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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