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七日黎清淮都被关在这里,每日黎清淮都在金瞳外星人监视下喝一叶金色的液体,他后知后觉发现这是眼前这人的血液——金色的血液,在黎清淮激烈的反抗下,毫无疑问叶子上的血液全部喂了脚底的土地。
暮舍里乌斯气急败坏,脸上韫色更甚,用腰间的匕首割开手腕,将手腕摁在黎清淮的嘴上,换来的自然是手腕上狠狠的一口,暮舍里乌斯吃痛想将手腕缩回来,却没想到黎清淮根本没有松口的意思,反而一只手被黎清淮控制住。
七日的蛰伏,随着束缚黎清淮手腕的藤蔓脱落,他一跃而起夺过暮舍里乌斯另一个手中的那把放血的匕首,反手将匕首抵在暮舍里乌斯的脖子间,抬头和他对视,露出警告之意,并将匕首往前摁了一下,瞬间滚滚血珠顺着刀刃落下。
暮舍里乌斯则毫无被挟持的反应,似笑非笑地看着黎清淮,仿佛是料定了他不会动手。
黎清淮紧握匕首的手突然开始颤抖起来,身下隐秘的小口溢出清亮的粘液,脊背真真酥麻之感,顺着脊椎一节一节爬上他的身体,他努力稳住自己的身形。
该死,离这个雄性生物太近了,他素来只靠阻断剂隐藏自己omega的发情期,平均两三天便需要一支阻断剂,骤然没有了阻断剂的维持,他这具身体居然敏感成这个样子,嗅到雄性的气息都会让他难以自制的发情。
空气中开始弥漫着omega发情期的味道,醇厚热烈如烧酒般,暮舍里乌斯舔了舔嘴唇,目光灼灼地望着这个面色潮红的入侵者,身下支起不明显的帐篷,显而易见,黎清淮没意识到他现在处境。
“哐当”匕首从黎清淮手中坠落,他双手手腕紧紧被暮舍里乌斯的握在手中抬至头顶,背上裸露的肌肤瞬间覆盖上一只冰凉的手,刺激感袭来,他不禁舒服得喘息出声,惊得他挺直腰身要躲避那只手却撞入面前人的怀抱。
“这么急着投怀送抱吗?”暮舍里乌斯低头咬住黎清淮红透的耳朵,狠狠地拿着舌头摩擦着。
黎清淮惊讶地发现他居然能够听懂外星人口中的话,还来不及仔细想清楚,唇就被狠狠地含在那人的口中,清清凉凉的木香环绕在周围,白色发丝耷拉在他的脸上,有点痒。
暮舍里乌斯的吻技差的可怜,只会来回摩擦二人的唇瓣,黎清淮下意识将舌头伸入那汪清泉,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发出滋滋的水声。
黎清淮发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他那引以自豪的自制力算是碎了一地,羞耻感涌上心头,他居然和一个不是人类的生物交换着口水,他猛地想抽回他的舌头,对面人却不依不饶,紧紧追着他的舌头开始侵犯他柔嫩的口腔内部。
黎清淮要被吻的喘不上起气来,身下的小穴早已泡在淫水中,那只大手不断向下摸着,浑圆的屁股整个被握在那人手中,狠狠揉捏着。
黎清淮全身只有裆部盖着藤编的裤子,被一个身着华服的雄性生物亲吻着,他只觉双腿发软,浑身使不上力气,倚在白发金瞳的外星人怀中。
暮舍里乌斯的手向下摸着,掰开怀中人的双腿,泥泞的小口映入眼帘,翕张着勾引着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