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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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瑶, 孤的伤不严重么?怎么只见你关心萧公子。”

谢瑶顿时呼吸止住。

生怕他听到了那会自己和萧琝的对话,她试探着问。

“我何时关心萧公子了?”

顾长泽不满地箍紧了她。

“方才在殿内, 孤都听到你过问他了。”

“殿下还听到别的了么?”

顾长泽沉默片刻,不答反问。

“孤如今久病之身,阿瑶若有机会,会走吗?”

谢瑶身子陡然一僵。

到底是听到了吗?

她张了张口,不知如何回答,正是犹豫之际,忽然脖颈上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

顾长泽轻轻吻着她雪白的脖颈,叼起她一块软肉细细地磨着。

“萧公子替你挡剑,你也会心软吗?”

他含糊不清地问,语气已有些沉了。

腰间的手肆意游走,撩拨得她呼吸都乱了。

“殿下……”

她不知道该如何答,毕竟萧琝为她挡剑,她无论如何是愧疚的。

顾长泽又问。

“是心软?是愧疚?还是你也心疼他?”

谢瑶昨晚便想问他这个问题了。

“心疼与愧疚……有什么不同吗?”

她腰封被顾长泽抽走,大手撩开衣裙抚上她的肌肤。

“当然有。”

顾长泽压着她到了床榻上,谢瑶对上他沉沉的眸子。

“如果你心软与愧疚,孤会吃醋。

但如果你心疼……”

谢瑶仰着头问。

“会如何?”

顾长泽对上她的视线,忽然倾身覆了过去,他捂住她的眼,任动作纠缠间早上才包扎好的伤口又撕扯开,鲜血淋漓,皮肉翻开,他咬在她脖颈,沉下身子,不置一词。

谢瑶顿时攥紧了他后背。

“殿下……唔……”

腰间的手撩得她身子发热,青天白日,外面人来人往,内殿里,她如一股水软在顾长泽怀里。

顾长泽已对她的身子了如指掌,没一会,两人的衣裳落在地上,锦被叠在身上,她摸到了顾长泽胸膛前的伤口。

“您身上有伤……”

她喘息了一声,又被顾长泽吻住。

那大手摁住她的手腕,他说。

“伤会好的,好不了也无所谓。”

一句话落,谢瑶勾住他的脖子喘息了一声,再说不出一句话。

屋内床帷晃动,一个时辰才歇。

等一切结束,他身上的伤口早被撕扯开,那鲜血将纱布都染红,顾长泽却丝毫不在意这疼痛,他只看着谢瑶沉睡的侧脸。

想起了她的问题。

如果她心疼萧琝,跟着他走,那自己会如何?

身边的人轻轻动了动身子往他怀里窝,顾长泽轻轻抚她的秀发,眸光阴暗,轻笑一声,说的话让人不寒而栗。

“我会杀了他,再将你困在这殿内,让你与我一同沉沦,日日欢好,等你爱我……或者恨我的那一天。”

谢瑶再醒的时候,顾长泽已不在内殿,这午后的荒唐让她颇有些不知所措。

她动了动有些酸涩的腰肢,忽然想起了顾长泽的话。

如果现在有一个机会摆在她面前,她会想走吗?

谢瑶说不出答案,脑子里却全是嫁入东宫的这些天,他维护她,又帮助她,甚至昨日那般情况还以身试险,满身的伤在她面前,他却只说。

“我们毕竟是夫妻。”

太子夫妇遇险一事很快便在朝堂上有了眉目。

江相雷厉风行地查到了长信侯动手的马脚,证据呈送上去,还没等洐帝判罪,皇后便慌了神。

虽然他们的确在这件事中插手了,可那是因为有人动手被他们发现了端倪,皇后本就恨顾长泽,一切能让他不高兴的事,她都愿意去做。

但那绑架谢瑶的黑衣人可绝对不是他们的!

皇后不知为何能查到长信侯身上,慌里慌张地去了乾清宫。

洐帝此时也正对着折子愁眉不展。

“朕的三儿已没了,六儿成了残疾,底下的儿子们只剩下三个,如今又牵扯进去长信侯和老五,再这样下去……”

他手下哪还有儿子能顶替太子接替他的江山呢?

洐帝合上眼,怎么也没想着这件事会牵扯到长信侯。

他正心中烦闷,恰逢皇后在外求见,洐帝本不想见,却不知想起了什么,抬手放了人进来。

“皇上,臣妾……”

“你若是为长信侯求情而来,就回去吧。”

他一句话噎得皇后一顿,腿一软跪了下去。

“可是皇上,您不觉得蹊跷吗?”

她垂泪慌张道。

“前面臣妾的三皇子平白无故地没了,如今还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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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凶手,那偏生是您在与太子商议事情的第二天发生的。

如今长信侯牵扯进去,又与太子的事情有关。”

皇帝气不打一处来,抬脚踹人。

“你们若真没做过,又何必滚过来求情?”

皇后惊呼一声抱住他的腿。

“臣妾是想说,您不记得三年前了吗?”

皇帝踹人的动作一停。

皇后眼中闪过幽光。

“那件事,臣妾不敢忘,臣妾觉得您也不敢忘。

这才三年而已,臣妾的儿子死去之后,太子频频召见臣卿,朝堂上也渐渐有人夸赞他,臣妾觉得他又要开始涉手这些事了。

若真如当年预言……”

“闭嘴!”

皇帝恶狠狠打断了她的话,老眼却闪过狠厉。

“如今的东宫固若金汤,您哪还能知道太子的一举一动?臣妾觉得他早就不是安安心心养病的样子了。”

“那依你之见,应当如何?”

“太子身边必得有咱们的人,才能知道他一举一动,甚至在必要的时候……”

皇后做了个动作。

“朕曾以伺候他养病为由,往东宫送了许多下人,如今这些眼线传回的消息也只说太子不问世事,若是再以此为由送人……”

“下人都在殿外伺候,哪能日日接触到主子。”

“你的意思是?”

“纳妾。”

萧琝一下午再未见到谢瑶。

等快到了晚上,谢瑶睡了一下午,又泡了热水澡,总算觉得身上舒缓了些,换了身衣裳往前殿了。

顾长泽才包扎好了伤口,在太医令苦口婆心的劝导不要乱跑之后,又置若罔闻地站到了廊下。

他一手拿着箭矢往壶中投着,一边往外张望。

“你说太子妃怎么还没来?”

江臻嘴角抽搐地看着他。

男人身形高大,脸色的孱弱被白色的锦袍衬得愈发莹白,看着温润如美玉,又如一只慵懒的大猫一般,站在门口像极了望妻石。

一刻钟,两刻钟,太医令看他站在风口处,都要急得掐人中的时候,谢瑶的身影终于出现了。

顾长泽殷勤地迎上去。

“阿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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