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點不敢相信。
夏以臻覺得最好的愛情應該是配芮詠學姐那樣的女孩。
她像星星。光彩,燦爛,落落大方。
她有殷實的家庭,愛她的父母,有成群的夥伴,認可她的老師。她還有聰明的頭腦,滔滔不絕的口才……總之她哪兒都好,做什麼都好,也值得最好的一切。
夏以臻怕別人一時腦熱,她一旦當真,會很傷心的,便匆匆說:「盛朗,我不怎麼好……你別急,你先看看再說……」
「看什麼?你當我菜市場買菜呢?」
盛朗皺著眉頭,很不可思議。但他覺得說什麼都沒用,只有行動才說明問題,就該狠狠地親死她,每天親。
他捧著她的臉吻上去,喘息著,插空道:「別廢話了,我這我說了算,你就是最好的,你該知道……」
他的聲音低低的,難得溫柔,夏以臻心跳難抑,有數不清的情緒壓在心頭,說不出來,也道不明白。只好聽話地被盛朗按著腦袋,接受他潮湧一般的吻。
她吮吸著她喜歡的人,也用了一萬分力氣。她想說,你也是最好,我比任何人都不想你離開,你知不知道?
她把舌尖遞過去,也嘗了嘗他的,她痴迷盛朗的味道,從第一次接吻就開始了。直至吻到他的嘴唇突然鬆緩下來,才被人架著胳膊,忽的推開。
「熱,出汗了,吃飯吧。」盛朗道。
好突然。
盛朗轉了個身,雙手撐著台面,垂著頭匆匆呼了口氣。
又熱了。夏以臻想他除了潔癖不輕,原來還這麼怕熱,怕出汗……她記下了,點點頭,說好,一回身,又猛的撞見孫靜香在二樓欄杆上趴著,正看著她。
夏以臻小魂兒一瞬間沒了。她輕輕喊了句:「奶奶……你什麼時候醒的。」
孫靜香心說自己早醒了,只不過看兩人正忙著,不便打擾,就等了一會兒。等到現在也聽得七七八八了,怪就怪愛情一來,兩人眼裡都只有自己的小戀人兒。
瞧孫靜香一臉無瀾面色,夏以臻膽兒都嚇碎了,但仍是堅持著,往盛朗身前挪了挪。
不怪他……
夏以臻要哭了,又聽見盛朗膽大包天地說:「奶奶,我有話跟您說。」
夏以臻猛的回頭,眼睛瞪得老大,眼看著盛朗不慌不忙地與她擦肩而過,經過身邊時,她的手指被交叉著牽了一下……
盛朗歪了下頭小聲道:「我想大大方方地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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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以臻一個人坐在院子裡,托著腦袋發呆。粥和小餅已經一一擺好了,只是粥的熱氣緩緩地就不見蹤影,和她的心一樣涼了。不知道等了多久,二樓才終於傳來開門聲。
夏以臻一抬頭,看見奶奶和盛朗靜靜地站在一起。孫靜香眼睛瞪得很大,紅紅的,像發過好大的火。
她又匆匆去看盛朗,從頭看到腳……不知道奶奶打他了嗎?她想說,他昨天剛受了傷,別動手……
這個了,好些事都隨心情,親一口沒事的……
她只是親一口,別人早就都……她都還……
孫靜香平靜地看了她一會兒,突然道:「我在這兒看了你這麼久,你竟然就能安心地坐著,屁股都不帶挪的。我早說你眼裡沒活,你還叫冤,我倆腿腳都不好,你不知道上來扶一扶?」
夏以臻騰的站起來,趕緊往樓上跑,直到抱住她奶奶溫熱的胳膊,心裡才踏實下來。
她又偷摸去看盛朗,這人嚴肅地盯了她一秒,突然笑出來說:「看我幹什麼?看路啊,別又摔了。」
三個人團團圓圓吃飯。
夏以臻拿著勺往嘴裡送粥,看看這個,又瞄瞄那個。先前兩人關著門,也不知道都說過什麼,總之眼前一片祥和,跟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孫靜香拿著一張蔥花小餅,湊在盛朗跟前說:「你這個腿還是不能太大意,回頭打不了籃球了,你看我腳踝這塊……看見了嗎……就是年輕時……」
盛朗也吃著餅,看著她奶奶的腿,點頭說好。今天的飯不怎麼好吃,尤其是餅,涼了,也沒鹹味兒,但兩人都吃得不少。
直到孫靜香午睡了,夏以臻才忍不住把臥室的門關上,跑來問:「你們倆都說什麼了?怎麼說的?跟我也說說。」
盛朗靠在夏以臻床頭翻她小時候的影集,眼皮都不抬道:「沒說什麼,打了我一頓而已。」
「真打了?」夏以臻大叫一聲,一把把盛朗的短袖從腰上推上去,「打哪了?我看看!」
幾塊腹肌又跳了出來。真是防不勝防,盛朗用力按住道:「幹什麼!女流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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