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难……不…不……厮……火……汝……耳……”容老爷说得很吃力，目光一直看着苏薇，“屎……逞……”
苏薇将写下来的字一个个连在一起念了遍，“难难不不厮火汝耳屎逞？”念完转头看他们，“你们明白吗？”
这是什么鬼？
丰步容伸手拿过她手里的纸，微蹙眉峰琢磨着，“难难，楠楠？阿楠？”
苏薇经他这么一说，感觉很像，转头看容老爷，容老爷眨眨眼，她惊异地看回丰步容，对他的解读能力竖起拇指，“厉害。”
丰步容睐眼她俏脸，伸手包住她的手握在手里，拉她到旁边的沙发坐下一起琢磨，苏夫人瞧他们俩，瞬间觉得自己成了多余的，跟苏薇说了声去看看沈暮年，便走了。
“这个不字应该是重复了。”苏薇道。
丰步容点头。
“那厮是什么？不厮？不是？”
“不是？”后面两个字两人异口同声。
“阿楠不是……”苏薇看着纸上面的谐音皱眉。
丰步容模仿着容老爷刚才说话的样子念火字给苏薇听，苏薇越听越像，“我？”
她话一出，丰步容目光一凝，低头看纸上的字，念道，“楠楠不是我女儿？”
两人倏然对视，感觉事情大条了。
丰步容豁然起来，牵着苏薇的手没松开，苏薇也被惊得忘记了这回事，跟着他起身走到病床前。
“爸，阿楠不是您女儿？”
容老爷又眨眼。
“那屎逞又是什么意思？”苏薇抬头问丰步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