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臂男已經沒有一開始的不屑,他察覺到自己的姿態放的越低,把郁瑟捧得越高,從池欲這拿的錢就越多,他跌三倒四地說:「我是不要臉的老畜牲,我是婊子貨……」
警局看熱鬧的人發出爆笑,花臂男卻不管不顧像上了發條的小丑一樣,臉上冒出賭贏錢的興奮之色,一個勁地說著話。
他說多少轉帳消息就有多少,人群議論起調解室的大手筆,幾千幾千的轉跟錢不是錢一樣。
「真有錢我艹,這一會功夫轉了五六萬了吧。」
「裡面誰啊,這小姑娘真好福氣,誰給她撐的腰!」
「這花臂我認識,賭徒,犟驢,嘴上不乾不淨, md他也有今天……真解氣。」「剛才這人還給所長打電話呢,牛氣的不行,現在這副舔樣,嘖!」
「看到我也想去磕兩個,這錢來的真快。」
……
人群的議論聲傳到郁瑟的耳邊,她已經能猜出來剛才裡面發生了什麼事。
「磕一個,你給她磕一個,說不定一高興轉你個萬兒八千的!」
這句起鬨聲一出,花臂男真要給郁瑟跪下,郁瑟在眾人的圍觀之下極為不自然,她往旁邊躲,朝著調解室內喚:「池欲。」
池欲望過來,漸寬的眼皮過渡出風流肆意的驕姿,池欲處理事情一向手到擒來,擺弄一個花臂男對他來說輕而易舉,反正池欲足夠有錢。
花臂男在池欲眼中根本算不上事,池欲望他一眼都是一種賞賜。
池欲可能看出郁瑟的不自在了,他偏對著陳榕石說了一句話,陳榕石出來,要拉住花臂男:「你行了,咱這是警局,」
花臂男頓時高聲嚷嚷:「還差兩萬……」
賭狗昏了頭獅子大開口,剛才在池欲面前還不敢說這個數。
池欲坐在裡面勾起一抹笑,電子機械女音隨即響起「到帳二百五十元。」
字正腔圓,女音還帶著點甜意。
二百五十元,
二百五。
諷意十足,連那沒什麼感情的女聲聽起來都像在嘲笑花臂男的不自量力。
人群沉寂一秒之後哄堂大笑,甚至連幾個民警都忍不住笑出來聲。
誰都看出來池欲這是故意羞辱,下跪磕頭換一個二百五。
花臂男討好的笑僵在臉上,他本以為這下能賺個萬兒八千,誰知道池欲這樣羞辱人。
花臂男理智回籠一些,一瞬間變了臉色:「好菩薩,就給我二百五,你打發叫花子呢?!怎麼著也得萬兒八千!」=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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