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夏國剩下的三位諸侯王,臨江王、衡山王、西平王。
他們對這些消息感到恐怖。
淮南王居然會主動出來承認錯誤,還獻上「推恩令」這種屠龍計?太陽從西邊出來?還是天要下紅雨了?
三位諸侯王甚至不敢用飛鴿傳信聊天,他們緊急約了個地點,三人馬不停蹄地啟程,集合後展開了一場會議。
三人先是異口同聲地說:「淮南王瘋了?」「淮南王死了?「淮南王沒了!」
三人又同時沉默。
緊接著,他們互相對了一下情報。
但不管他們怎麼研究,淮南王這一場發瘋都沒有任何預兆。
這時,臨江王忽然一拳頭砸在桌子上:「我靠!淮南王之前該不會是在演我們吧。故意裝作自己要造反?實際上他是暴君的人,想釣魚我們?一網打盡?」
穩重的西平王擺擺手:「不可能。他圖什麼?圖自己被抄家?圖後代當庶民?」
臨江王滿臉怨氣:「說不定抄家也是演的呢?他都搞出『推恩令』這種下三濫的玩意,他還敢回自己封地嗎?不怕被我們打死?幸好,我沒在他面前表達過對暴君的不滿,要不今天我也可能被抄家。」
衡山王也是一臉怨氣:「都是諸侯王,怎麼就生出這麼一個叛徒!混帳,背刺我們有什麼好處!還好我怕死,我也沒抱怨。」
穩重的西平王嘴角微微抽搐,用扇子搖了搖:「兩位兄長冷靜,你們覺得淮南王像有那種腦子,能把我們三個都騙過的嗎?」
「淮南王不可能。但你別忘了暴君啊。」衡山王和臨江王異口同聲,「二王當年為何突然內鬥,他又是怎麼上位的,弟弟你都忘了麼。還有燕王和靖王也主動乖乖當關卡,」
想到燕王和靖王,西平王搖扇子的手一頓:「也是。」
衡山王見最聰明的弟弟也有這個傾向,他自己的腦洞越發大了起來。
衡山王道:「弟弟。我越想越覺得抄家是暴君為了保護淮南王的一場戲。比如這邊抄家了,然後偷偷給淮南王改個新的封號稱王,讓他在北地吃香喝辣。」
臨江王更氣了:「氣煞我也!正好北地匈奴打仗,可以套軍功,重新封王的藉口都有了!」
西平王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最後道:「離譜,但這個推測也有些道理。」
說到這,他看著兩位兄長:「這樣吧。現在局勢不明,一動不如一靜。這推恩令先接下,反正它要起削弱效果,也要等我們三兄弟百年以後了。」
衡山王和臨江王聽到這,不約而同地點頭。
衡山王又道:「這事,要不要與太后說說?」
西平王沉穩地搖了搖扇子:「太后禮佛近一年,也快回去了。行。就當探個口風。」
……
楚國宮廷。
楚國老皇帝咳嗽了兩聲:「扣押淮南王,拿下封地。夏國皇帝……下了一招妙棋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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