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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白桑來了興趣:「不過這來回一趟,倒是證明了我的想法:在沒帶上其他人的時候,我確實可以做到想去哪就去哪。」

周正已對這個話題也很感興趣,遞了張紙條過來。

【沒去的地方也可以?就跟那些神出鬼沒、無處不在的異常一樣?】

考慮到白桑與非人力量的共性遠大於他與人類的共性,那用異常和詭域這些存在來代入白桑,就能理解他為什麼能瞬移了。

白桑遲疑了一瞬:「跟異常還是不一樣的吧?畢竟它不是無處不在,而是同一時間存在無數個它。」只是沒降臨的異常無法被人類看見,所以人類習慣性的用自身認知去定義了它。

【對我們來說,都差不多,反正都是在空間和時間上具有無法比擬的特殊性,就像不同維度的生物。】

白桑還在思考這張紙條上的話,周正已又遞了一張紙條過來。

【就好比我們之前雖然通過各種數據和分析判斷異常是一種『活物』,但這種活物的定義絕不包括『互通消息』『迅速對降臨在其他異常身上的威脅做出反應』……這讓異常看起來像是某種智慧生物。】

白桑乾巴巴的安慰他:「哪怕是野生動物,在面對生存危機時,也能做出類似的行為,說不定是一種求生本能呢。」

【我現在有點相信那個『入侵論』了,或許地球眼下所遭遇的一切,真是一場異世界生物的入侵災難。】

白桑下意識的瞄了眼四合院的方向:「那它們的運氣確實不怎麼樣。」

周正已順著他的視線看了眼四合院,遞了個疑惑的視線過來。

白桑:「理智和認知衝突的存在,保護了原生文明不會迅速被詭域和異常同化,然後在長時間的僵持中吸引了【特殊異化】的到來……」

對一款別稱為《生物多樣性體驗》的遊戲而言,物種單一且脆弱的人類跟進化路線多樣化、力量使用方式多元化的詭物相比,誰才是目標顯而易見。

當然,不能說人類完全被它剔除之外,只是相較於詭物而言,人類頂多是遊戲前期用來過度的角色,詭物才是它們的主要體驗對象。

不過有一點在眼下看來,確實相當微妙。

如果沒有白桑的存在,那被命名為『特殊異化』的異常帶給人類的威脅將會更致命——玩家的立場是靈活變動的,但凡沒有人刻意引導,一旦玩家對於詭物的身份認同度達到一定程度,那人類就會成為玩家眼中的『野怪』。

可偏偏在遊戲發售『當天』,白桑莫名其妙的作為『偷渡客』混進了遊戲,陰差陽錯的綁定了Z-003,成為了一個bug,在人類與詭異力量的對峙中落下了一枚舉足輕重的籌碼,導致天平開始朝人類傾斜。

想到這,白桑再去回想自己躺在床上睡覺卻莫名其妙穿進『遊戲』這事,總感覺好似透著一股命運的欽定感。

【怎麼不往下說了?你表情凝重得我都開始害怕了。】

白桑收回思緒:「沒什麼,就是在琢磨我什麼時候去找一找墨承庭。」

周正已沒明白話題是怎麼從詭域和異常運氣不好遇到【特殊異化】突然轉移到失蹤的墨承庭身上的。

白桑喃喃自語:「他跟我從小一塊長大,但偏偏我被【特殊異化】選中後就沒見過他一面,再收到消息的時候就已經失蹤了……我有個猜測。」

周正已繼續給白桑遞疑惑的視線。

白桑也不當謎語人,爽快的說出了自己的猜測:「他可能也被【特殊異化】選中了。」

周正已身體前傾,對白桑這個猜測很感興趣,同時迅速寫了張紙條遞給白桑。

【你的意思是,他跟你的情況差不多?我們找不到人,是因為他可能也跟某個詭域產生了特殊的聯繫?】

白桑楞了下,他清楚自己能活下來完全是種種因素疊加後、不可復現的意外,所以壓根沒想過自己這種情況在其他人身上重演的可能。

但辦事處不知道這些,雙方在交流過程中由於種種原因保持了情報缺失狀態下的合作默契,所以難免出現錯誤認知。

白桑更正他的說法:「我是特例,不太可能有人跟我有相同的情況。我的意思是,他的失聯背後有值得深挖的地方,至少對我來說是這樣。」

周正已稍稍有些遺憾,但很快就放下了。

他也清楚白桑這種近乎詭域完全體還能保留人性錨點的情況有多離譜——但凡可以復現,人類這會早就清空野地,奪回家園,進入人人如龍的時代了。

玩家的身影接連從四合院中浮現,歡呼雀躍的跑到了白桑身邊,【好玩】【好兇】【一起玩】之類的關鍵詞接連響起。

「我還有事就不跟你們一起玩了,對了……」

白桑沉下心感知Z-003的情況,心念一動,眼前的建築微微一晃,四合院旁多出了三個熟悉的建築。

門前長滿向日葵的低矮平房、空無一物的空地、遍布白骨和內臟的黑土地以及貼著喜字的四合院這四個建築緊挨在一起,成了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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