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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厲聲而斥:「你們是誰?」

老年人急忙上前,扶住葉佑星,語氣溫柔而慈祥:「佑星啊,快坐下,小心扯到傷口。他們不是追殺你們的壞人,是來收你為徒的好人。」

葉佑星乖乖聽命坐下,微垂下頭,不解道:「收我為徒?我……我配嗎?」

其實,他剛看到柳清曜的那一刻,他就認出來了,這是今天擂台之上,一把長劍耍得出神入化,贏得滿堂喝彩的大俠。

「抬頭,你當然配,我只問你,願不願意和我學劍?」柳清曜踏步上前,站到葉佑星面前,強迫他和自己對視。

「我……我自然是願意的,可是……」葉佑星猶猶豫豫想繼續說些什麼。

「沒有可是,那從今天開始,你便是我柳清曜的徒弟了。」柳清曜抬手擦拭著小徒弟臉頰上的淚痕,安慰他道:「以後只要有我在,沒人敢欺負你。當然我也希望有朝一日,你能真正的強大起來,拿起手中的劍,去保護一切你想保護的人。」

「徒弟謹記。」葉佑星眼中似有光芒綻放,他從椅子上起來,跪到地上,雙手舉到額前恭敬地拜了下:「師父再上,請受弟子一拜。」

柳清曜一時有些慌亂,他沒收過徒弟,下一步應該是什麼啊?扶徒弟起來?

容長風主動開口幫他解圍:「起來吧,你師父不注重這些繁文縟節,跪久了你師父該擔心了,畢竟你可是他的寶貝徒弟。」

柳清曜也半彎下身子去扶,葉佑星起身,好奇的視線看向容長風,問道:「師父,這位是?」

柳清曜還沒開口,容長風主動開始自我介紹:「沒什麼,我就是你師父的普通朋友。」語氣是日常遲鈍的柳清曜都能聽出來的陰陽怪氣。

他猛地反應過來,自己是不是說錯了話,使長風生氣了……

於是,柳清曜急忙補救:「我旁邊這位叫容長風,我們是至交好友、生死之交,日後如果沒有意外,他還可能是你另一個師父。」

容長風聞言,眉間的陰霾漸漸散去,唇角是壓不住地上揚。

「原來如此。」葉佑星若有所思地點頭,準備再次下跪行拜師禮。

容長風急忙攔住:「我就是順道幫忙教導一下,八字還沒一撇呢,不著急行禮。」

「禮不可失。」在葉佑星的執意下,容長風接了這一拜,他的神色也從散漫變得正經,受了人家的拜師禮,日後定要好生教導。

柳清曜扶起葉佑星坐下,他的視線落在身後床榻上的婦人身上,疑惑問道:「擂台之上,不是你受了更多的傷嗎?你母親這是怎麼了?」

葉佑星順著視線看向母親,僅著一眼,淚珠又在眼眶裡打轉,他聲音哽咽:「我剛下了擂台,母親本想拉著我立馬離開,可我執意想再待一會,看看您的打鬥場面。」

「直到,彪形大漢被打落,我們才發現,被那群人攔住了,竟然走不了了。母親為了保護我,被他們打成重傷……」

他聲音越發沙啞:「母親本就身體不好,至今也沒能醒過來,都怪我,要是我不執意去擂台,不固執留在那裡看熱鬧……她也不會出事。」

「不要怪自己,這不是你的錯。」柳清曜安慰著他:「如果非要怪,就怪自己不強大吧,不能保護所愛的人,日後可要更加努力哦。」

「不過,他那奄奄一息的樣子,居然還有閒心找你們麻煩?看來還是我下手輕了。」柳清曜眉心皺起,語氣略顯後悔。

「不是他本人,不,其實也算是。」提及這件事的時候,葉佑星眼中有驚恐閃過。

柳清曜敏銳地察覺到了這一切,抬手摸摸他的頭,像對待小孩子一樣哄道:「佑星,究竟發生了什麼?告訴師父好嗎?」

容長風視線盯著柳清曜那雙手,恨得牙痒痒,看來收徒也不是什麼好事情,以後可能不能再讓柳清曜收徒了。

葉佑星抽泣地吸了下鼻子,繼續道:「因為他們不是個人,是一個組織,一個專門參加武器閣擂台比武的組織。」

「組織?」容長風詫異道:「基地里居然還有潛在的個營組織?」

葉佑星繼續解釋道:「他們和武器閣合作,每月掃蕩武器庫的普通獎勵,最後再和武器閣平分,使普通人根本無法取得最終的勝利。倘若有普通人戰勝他們組織取得勝利,後續就會被找麻煩。「

「武器閣除了靠和組織平分收益,也靠收取比武擂台進場的門票,發一筆橫財。」

容長風越聽臉色越沉,聲音都浸著寒意:「錢利那小子可真行,這破閣搞出這麼多么蛾子!」

「錢利是?」柳清曜歪頭髮問。

容長風立馬解釋道:「武器閣閣主,我的一個普通朋友,欠了我一些人情,你用那個青綠長劍也是我讓他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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