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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小尾巴」三個字,柳清曜不用細想就知道肯定是容長風跟過來了。在這個時代,能夠如此在意他的人,除了容長風找不到第二個人。

如此,他還要感謝這個破防護裝置,避免了容長風潛伏進來,受到攻擊。

柳清曜故作不關心的樣子,他質問道:「我人已經進來了,你所說的東西都在哪裡?我的容與劍,還有你的目的。」

「少年郎,別著急嘛~」清麗的女聲從不遠處響起,是熟悉的身影。

柳清曜大膽猜測道:「你是情月?」

「柳大俠這麼厲害了?已經完全能分清我和姐姐了誒!」情月故作嫵媚的聲線驟然坍塌,她又恢復到之前的跳脫模樣:「既然是熟人,那就直接跟我走吧,省得我多費口舌。」

「等等,我們什麼時候相熟了?你還是解釋解釋吧。」

「喂!姓柳的,你有沒有眼睛,我們都見過好幾面了,你都能叫出我的名字,這還不算相熟嗎?」

「不太清楚,但我知道,我不會用熟人朋友的生命來開玩笑。」

情月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她摸摸頭不好意思地笑道:「原來是葉佑星那事。你聽我解釋,都怪小希那人貪玩。不過葉佑星也沒出事不是嗎?還是我差人送去醫院的呢!沒準你還得謝謝我!」

「沒見過如此強詞奪理的人。」柳清曜沉聲吐槽著。

「別管那麼多了,你快跟我來,一會兒祂該責罰了。祂生氣起來,你我都擔待不起。」

柳清曜懶得繼續和她爭吵,正巧他也好奇自己會被帶到什麼地方,於是順從的跟過去。

他被帶進一個酒窖,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坐在正中間的真皮軟椅上,他翹著二郎腿,和周圍的氣質格格不入。

眼前這人就是祂嗎?看起來太過奇怪,怎麼看怎麼不對勁。

柳清曜斂眸,朗聲問道:「我人已經在這了,你所說的容與劍呢?可否指個明路。」

那人不言語,只是將手指伸出,緩慢指向右側方。

那裡是一個有些狹小逼仄的隔間,裡面堆滿了酒缸,大致掃上幾眼,也沒有看到有劍的樣子。

柳清曜警惕性還是很強的,他沒有貿然前進,反而問道:「閣下能否說的更清楚一些?我並沒有看到我的佩劍,閣下莫不是在和我開玩笑?」

面具男依舊不說話,甚至連手都沒動,整個人都很僵硬,似乎只是一個傀儡或者木偶。

柳清曜也不著急,兩個人就在這裡耗著。

直到面具男率先撐不住,他的手臂輕輕揮動。最遠處的酒缸的蓋子應聲打開,浸泡在酒水的正中央,果然有一把長劍。

這把劍的劍身是墨黑色的寒鐵,劍柄則是銀白的底色,上面還用金絲鐫刻著栩栩如生的花紋。

再往旁邊看去,正好能瞧見劍柄處所系的紅色流蘇穗子,伴著一塊小巧的玉佩,上面用赤色書寫著「容與」二字。

自從柳清曜來到這個世界,他就沒再見過自己的容與劍。他沒見過,其餘人見過的可能性極小,斷不可能製造出如此逼真的劍。

由此可斷,這把劍應該就是自己的容與劍無疑了。

愛劍在眼前,哪有置之不理的道理?

哪怕知道有埋伏、有陰謀,柳清曜還是忍不住飛身去酒缸里撈劍。

他所猜測的暗器、殺手、喪屍……統統都沒遇到。柳清曜不由懷疑自己,難道是他想錯了?祂真是一個好人?

這種懷疑的態度,一直到他的手掌觸碰到劍柄,才徹底消失。

僅僅因為,他手裡觸碰到的這把劍竟然是假的。雖說紋路、樣子、顏色模仿到了十成,但是柳清曜感受不到和這把劍的共鳴。

眼前這把劍不過是一個徒有虛名的空殼子,斷不是他心愛的容與劍,他被騙了。

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這個狹小隔間的鐵門恰好落下,將柳清曜困於這方逼仄空間。

這個鐵門僅有最上方的一個小方格由鐵欄杆固定,能大致看到外面的部分。鐵門的其餘部分則嚴絲合縫,看起來壓抑極了。

此時的面具男也順勢摘下來了面具,眼前的人並才不是祂。

面具下是柳清曜十分熟悉的一張臉,是那個不可一世的小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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