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自己做皇帝。
到時整個天下都是她的,她就不是土皇帝,而是堂堂正正的真皇帝,她想開學堂就開學堂,想建房子就建房子,最關鍵的是,哪怕把整個國家變成王八總動員也無人管得了她。
她高興地嘖了一聲,懷著無比美好的期待合上了雙眼,進入了夢寐。
第177章 暴雨打濕地面,這……
暴雨打濕地面, 這場久違的甘霖就像是天地間的聖靈求來的一場恩典,饒是沖壞了農田,水淹田攏, 也無人有半句怨言,都一心期盼著雨多下幾日,下得更猛烈些。
而此時和親的隊伍卻一心盼著雨停,因為瞞下遇刺一時, 已耽擱了數天的行程,一日也耽誤不得,無論是風吹雨阻,都得繼續趕路, 攆上欠下時日。
這就苦了眾人, 雨下得淹過小腿,也得咬著牙繼續前行,一不小心就是掉腦袋的風險, 任誰也輕視不得。
雨從淅淅瀝瀝到傾盆大雨, 又變回時不時滴下兩滴,總總玩了七日, 和親隊伍不得不在如此折磨中艱苦前行了七日。
在天角放晴的那一刻,眾人險些沒哭出聲來。
「終於不用淌著水走路了,老天有眼。」蕭小河的馬夫高興道, 幾日下來, 他與蕭小河和任雁安都十分熟悉, 能給公主殿下親自御馬者,絕非尋常百姓,這個剛剛成家的馬夫,乃是雲尚書遠侄雲浮, 武功尋常,文采更不出眾,只是一身馬術極為了得,讓他在御前得了眼,收到了皇帝十足青睞,也正是如此,今日他才得以出現在蕭小河面前。
蕭小河掀開帘子道:「也不知是老天有眼還是老天無眼,眼見著到了大燕,雨也不下了,好似這狂風暴雨專為咱們幾人下得一樣。」
雲浮黝黑有勁地手執著那邊,他聞言笑道:「無論如何說,結果是好的,這就足夠。」
「還有幾日能到燕京?」蕭小河道。
這幾日因著風雨關係,什麼好的景色都沒瞧見,只有陰蒙蒙的霧氣,在這霧的耽擱之下,莫說那群商人口中的奇特景色,就是連大楚之景也遠遠抵不上的。
蕭小河原本的意趣瞬間淡了,如今她也不想著偷偷溜走遊山玩水,唯一的念頭就是快些到大燕,將自己應做之事完成,心中的石頭落了地。
旁的事雲浮一概不知,關於馬匹之事他卻能精準地說到時辰:「依照如今速度,大約七日後的午時就能抵達。」
「雲浮說的無錯。」祁連聽見這處傳來動靜,特意放慢趕馬的速度,不快不慢地與蕭小河馬車持平道,「我已向大燕發出國帖,交待我們七日後抵達燕京,他們定會好生招待的。」
任雁安奇怪道:「好生交待?燕楚兩國是累世仇怨,如今楚國派公主和親,我若是燕王,哪裡會好生招待,估摸著是羞辱一番還差不多。」
「哪裡會如你說的誇張?」祁連道,「他們如此做,定會留下個刻薄之名,誰想在千萬年之後,史書上留下刻薄提筆?他們又不是傻子,賠了夫人又折兵之事是不會做的。」
「成王敗寇,兵之常事,無人會因這事兒嫉恨,」任雁安態度堅決道。
她已因這點愁悶了許久,常常白日無精打采,夜裡翻來覆去,難以入眠,都在思考,倘若蕭小河真在大燕受了委屈,那該如何?
古來至今,忍一時之亂而成大謀者不計其數,然而,她真的想像不出來蕭小河受委屈的模樣。
蕭小河道:「和親之事自古皆是屈辱受屈之事,皇帝無能,滿朝昏聘的後果,對方再如何顧全顏面,也不可能稱得上尊重二字。」
聽到蕭小河說皇帝無能,祁連皺了眉,下意識得想反駁,卻又不知從何處說起,若非如此,為何如今蕭小河會出現在此?為何一路皆見民生悽苦,路有殘屍?
祁連又一想到,哪裡是罵皇帝,她的滿朝昏聘更是將自己也罵了進去,頓時哭笑不得,心中又陣陣憋悶之感。
這憋悶之感並非針對蕭小河,而是責冤自己,他發愣在了原地,第一次對一直追隨著的皇帝產生了微弱的懷疑之感。
他是皇帝一手提拔,某種程度上來說與狄問藍十分相近,都是受著天家恩惠長大,一心追隨侍奉,向來沒有思考過皇帝是否賢明。
他在原地沉思起來,皇帝自臨朝數十年以來,頒布政令數十條,多是研照先帝舊習,未有任何新令布下,舊朝問題,諸如貪官污吏,地方官員霸權,教育餘留等問題也難有進展。
南北富裕,東西荒僻,一些基於地方所產生的官民、農商發展問題衛相早有上令,皇帝也只是敷衍而過。
本朝唯一脫穎於前朝之處,就是在蕭監林,蕭小河父女二人帶兵下,開疆拓土,領土居於大楚建國以來之最。=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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