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時音用力地點了點頭。
奉崖立馬走到她身後,將她整個人圈住,正預備施法。
被圈住的葉時音身體一僵,把嘴裡的食物咽了下去,兩手抓著奉崖的手臂,小聲道:「我我剛才騙你的,我沒被噎到。」
兩個人此時的動作像極了愛人從背後深情擁抱的姿勢。
奉崖卻問:「真的沒被噎到?」
葉時音低頭看奉崖的手臂,臉都被臊紅了。她用力地搖搖頭:「沒有,我是見你都不看我,想嚇嚇你……」
這下換背後的奉崖身體一僵,他低頭去看葉時音。
「葉時音。」
他淡然而慵懶聲音在她的背後響起。
葉時音心猿意馬:「嗯,怎怎麼了?」
奉崖解開雙手,站直了身體,「昨晚你,沒印象了?」
葉時音不解,問:「什麼印象?」
背後的人默了許久,才道:「沒什麼。」他回到原來的位置坐下,「下次不要再騙人。」
「哦……好。」葉時音也跟著坐下,但還是忍不住問:「那您今天為什麼都不敢看我?」講到這裡,突然想到自己早上衣衫不整的,心突地一跳。
不會吧。
「我我對你做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她講完,覺得這個「不可描述」實在太引人遐想,搖了搖頭,又道:「我是不是對您用強了?」
……真是越急越錯,葉時音想把自己埋了。
奉崖聽懂了,眸子恢復了平靜,直視葉時音的眼睛,問:「你腦子裡又在想什麼?」
她對他有意思,病得渾渾噩噩的,說不定真就對他做了什麼!不然平時那麼淡定的一個神,為什麼早上都在迴避她的眼神?
葉時音頭都快埋到盤子裡去了,「我我昨晚病懵了,如果對你做了什麼事……」她深吸了一口氣,繼續道:「我會對你負責的!」
要是真的,她很想負責啊!
奉崖眼睛閉上,又睜開,幽幽道:「確實是做了一些事情。」
葉時音抬起眼皮,心臟怦怦亂跳。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問:「我做了什麼呀?」問完,她又補充:「不管做了什麼,我都會負責!」
眼前小姑娘整個臉都紅了,卻睜著雙大眼睛看著他,眸子亮得要命,心跳也極快。
「昨晚,你抓住我的手,放在你臉上。」奉崖娓娓道來,「後來,你流了口水,拿我的手去擦。」
擦,擦啊!葉時音很想原地去世!
她想到了強吻,想到了強抱,甚至這個那個都想到了,怎麼也沒想到她能拿人家的手去擦口水!
她,葉時音,22歲,在男神面前做了一件了不得的事。
她,葉時音,22歲,卒了也就算了。
奉崖見小姑娘這個臉都埋到桌子上去了,嘴角輕輕上揚,補充道:「抓了一個晚上不放。」
葉時音突然覺得前眼的飯都不香了,而奉崖似乎心情大好,細嚼慢咽地吃了好幾塊麵皮包蛋。
回到幼兒園後,葉時音每天晚上都會到奉崖的住處學法術。從以往打坐一小時,到現在能紋絲不動地堅持兩個小時,其餘什麼都沒學。她都懷疑奉崖是不是誆她,教不會不好意思說,就天天讓她打坐。
就這樣學了一段時間,幼兒園就放了寒假,小朋友都回家去了。大部分老師也都回家休息去了,只有少部分人,其中就包括葉時音,還留在學校。
她實在不想回家。
但拖到除夕那天,不想回也得回了。
重明依舊開著那輛卡宴在門口等她。
葉時音從車窗外望進去,「真的不用了重明,我可以自己回家。上次你帶我去醫院已經很感謝啦,不能
再麻煩你了。」
重明今天戴著墨鏡,穿著亮綠色的時尚風衣,氣質很像玩世不恭的富二代。他扶了扶鏡框,十分霸氣地開口:「你家上神這幾天不在,反正我閒著沒事做,就當出去兜兜風了。」
葉時音挽了挽被風吹亂的頭髮,心裡微哂:什麼我家上神啦,怪不好意思的。
她很想問他為什麼這麼說,不過想想算了。她和奉崖現在的接觸,確實挺曖昧的,也不知重明是不是都清楚?
這麼想著,她沒再拒絕,把東西放到後備箱,坐到副駕駛上。
葉時音家的房子是前兩年剛換的,雖然比原本大了些,但是在郊區的地方,從幼兒園開過去也要四十多分鐘。
她上車後,重明開了暖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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