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那麼多,早這樣不就好了。
「哈,您真幽默。」她乾巴巴地夸道。
奉崖望向遠方,嘴角罕見地噙了笑。
蘭茵在背後白了他一眼,然後蹦蹦跳跳地走到他旁邊,同他一起賞景。兩人之間的距離隔了半臂,她悄悄地往他那邊挪了挪,與他並肩站著。
「真美呀。上神你看那群鴿子,他們的隊伍好整齊啊,像在排隊似的。」她指著與他們同一高度的鳥群興奮叫道。
奉崖側頭看了她一眼:「那是大雁。」
蘭茵咳了咳:「哈哈,反正都是鳥嘛!」
奉崖:「多讀書。」
蘭茵吐了吐舌頭,要她讀書還不如讓她去種地。
兩人站著吹了一會風,蘭茵覺得身上涼涼的,突然想到什麼,回到座位上,從包袱裡面拿出兩個披風。
一件白色的,一件黑色的,款式相同,是她熬了幾十個晚上做的情侶裝。
她給自己披上白色的,然後把黑色的遞給奉崖,「上神,吹了這麼久應該很冷了吧?穿件衣服呀。」
奉崖低頭看了那披風一眼,回絕道:「不必,不冷。」
蘭茵知道他不冷,但是他不穿他們怎麼成「情侶」?
「穿一下嘛,可能你不覺得冷,但是你的身體覺得冷啊,到時候生病了就不好啦。」
奉崖繼續看風景,「我不會生病。」
蘭茵放下黑色的披風,嘀嘀咕咕:「不解風情,就你不會生病,哼。」
她惡狠狠地咬了一口八珍糕,又喝了一口奶漿,「我辛辛苦苦做的東西也沒人吃,我可憐的雞,可憐的鴨,可憐的......」
奉崖提醒道:「我都聽到了。」
蘭茵平時很少這麼矯情,可能今天奉崖比較平易近人,她就得寸進尺起來。但既然已經得寸盡尺,蘭茵覺得她可以再過分一點。
實施她的計劃:對他這樣那樣!
可是平時想得很美,真到要做的時候,蘭茵又不知道從何下手了。
撐著手掌想了一會,忽然想到一個完美的點子。
她手指一搖,花車開始搖晃起來,「唉呀,怎麼突然風變這麼大?」她跌跌撞撞地撲向奉崖。原本以為奉崖會接住她,再不濟也會替她擋擋吧,結果呢,奉崖直接側身躲開了。
蘭茵:......
她就這樣趴倒在地上,埋著臉,拳頭用力地錘地。
可惡!
奉崖抬頭看這花車,淡淡道:「這花車結構不穩,難怪經不住風。」
經不經得住我還不知道嗎?蘭茵從地上爬起來,氣乎乎地坐到座位上。
她不想理他了,永遠都不想!
花車速度不快,到南海的時候已經到了午時。陽光正烈,南海的水波光粼粼,反射著點點金光。
「哇,沒想到南海這麼漂亮,上神你以前來過這裡嗎?」蘭茵不記事,剛才那陣幽怨早就被她拋到腦後,興奮地指著海面叫道。
「來過。」奉崖答。
南海較其他地方較平坦,災害不多,但也是有過。
「我第一次來耶,這裡的海好清澈,藍藍的,不像北海,水都是黑的。」
「水深則黑。」奉崖解釋道。
蘭茵伸了伸懶腰,手遮在額前,感嘆道:「真美好啊,希望這世間永遠四海昇平,民安國泰啊。」
「嗯。」這也是奉崖所願。
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在南海賞了會景,二人便乘著花車回去了。
蘭茵花了點小心思,將花車驅到自己住的奇花谷。
奉崖看了她一眼,未置一詞。
「我想說晚了嘛,就帶您過來奇花谷吃飯。」蘭茵解釋道。
奉崖並未拒絕,跟著蘭茵下了花車。
青衣正坐在花海里修剪花枝,遠遠地走來兩個人,她立馬起身,不想看到奉崖的那一刻,整個人呆住了。
「青衣,青衣?」蘭茵在她眼前揮了揮。
青衣這才反應過來,「花花......花神。」
「怎麼啦,呆住啦?」蘭茵回頭看了奉崖一眼,想著,這麼好看的人第一次看到肯定會被驚艷到啊,她何嘗不是。
「走啦,我們一起做飯去,上神要在這裡吃晚飯。」=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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