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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硯急忙趕過去,還未到議事堂,秦虎便遣退其他人,此時議事堂只剩下秦虎,百曉生和秦硯三人。

秦虎很少將事情顯在臉上,若非很急很重的事,斷不會如此厲色。

「豹豹,這裡恐怕不能待了,今夜你就帶著葉親返回京城,我已將所需之物放入馬車中,等夜深,你們就出發,不,現在就出發,對了,李青會跟著你一起,有他在,我放心。」

秦硯只覺得秦虎說了一大串話,沒有重點,「大哥,是不是出了什麼事?計劃有變?」

「昨夜我們的兄弟在山頭發現後山有幾名黑衣人,蒙著面巾,手握長刀,一看就是有目的而來,而且,我們發往京城的信件被攔截了,具體是誰做的,無從知曉。豹豹,這次,你的身份恐怕要暴露了。」

秦虎拍著秦硯的肩膀,臉上是從沒有過的凝重。

「記住,猛虎寨雖小,但永遠是你的家。」

百曉生將手中的錦囊遞到秦硯手上,「我知道你從小就對這些感興趣,這些年跟著我也學了不少,這是我收集的,總算派上用場了。我已經將他們分類好,希望能對你有幫助。」

秦硯握著錦囊,他知道裡面都是毒藥。

「還有,此去路途遙遠,對葉親那小傢伙好一點,我看的出來,他人不壞,畢竟是我們利用了他,以他侯府的身份,或多或少能幫你擋掉不少麻煩。」

秦虎將秦硯推出門外,「去吧,跟葉親準備一下,馬上離開這裡,越早越好。」

葉親喝了一碗暖暖的白粥,胃裡不再難受,他準備出門去打聽一下寨子裡發生了什麼事,前腳剛踏出去,便看見秦硯神色匆匆地回來了。

只是他還沒開口,就見秦硯拉著他來到床邊,「我現在要對你說一件事,至於結果,你自己選擇。」

秦硯說的特別冷靜,語氣也不再像之前那樣陪著葉親開玩笑。

「兄弟,什麼事啊?這麼嚴肅?讓我猜猜,是不是你們得罪了太多人,要被通緝了?」

秦硯沒有回答葉親的話,只是看著他的眼睛。

「我們現在就動身去京城,路途遙遠,可能會遇到很多危險,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保護你,你若害怕,可以選擇帶著小順走。」

葉親哪能想不到,幹這一行的,都是刀尖舔血,一把刀懸在頭上隨時都能掉落,隨時丟了性命。

葉親看秦硯難得露出焦急的神色,明明只相識了不到一個月,卻讓葉親覺得,他不想丟下秦硯一走了之,不想看到他受傷,更不想看到他死掉。

葉親覺得自己太善良太偉大了,像個救世主一樣,便故作,拍著胸脯說道:「秦硯,你也太小瞧小爺我了,我是那種貪生怕死之輩?好歹我們也是拜過堂的,你也算是我葉親的人了,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嘛,我也不能丟下你一個人。不就是回京城嗎,一起唄。」

秦硯盯著葉親的眼睛,許久許久,「你若信我,我定會盡我所能護你周全。」

秦硯簡單收拾了自己與葉親的衣服,李青駕著馬車,四個人悄悄離開了猛虎寨。

山路不好走,官道他們不敢走,四個人一路駕著馬車,到了傍晚時分,都沒有找到能夠下榻的客棧。

秦硯怕葉親剛剛經歷一場風寒,還沒有得到很好的休息,加上這一路顛簸,怕會風寒復又再來。

好在帶了一件大氅,足夠保暖。

但是北境本就人煙稀少,人們都是聚集而居,附近一個零散的人家都沒有。怕是最近的客棧也要五十里路以外了。

眼看天色已經黑了下來,路況不明,估計是不能再往前走了。

秦硯看著葉親面色有些發白,將水袋遞給了他,又從包裹里拿了一些糕點。

「將就一下吧,過兩日我們應該能走到平原地帶,到時就停下來休整。」

秦硯又掀開車簾,「李青,你看附近有無能遮風的地方,今晚先不走了,趕了一天的路,馬也要休息。」

「是,公子。」

李青是三年前來到猛虎寨的,一直跟在秦硯身邊保護他,在猛虎寨,他喊秦硯為二當家,在外,秦硯不讓他這麼喊,容易暴露身份。

李青把韁繩給了小順,自己跳下馬車,在周圍轉了一圈,四周除了黑漆漆的山林,就是崎嶇不平的小路,李青只能沿著小路繼續往前。

以前會有獵人為了打獵方便,節省時間,便在山腳下搭建一個簡陋的木屋。

而李青是練武出身,腳程比較快,他希望能趕在天完全黑下來的時候找到這種獵人居所。

然而當他走了兩里多路還是沒有看到避所,附近就連個山洞都沒有,李青不敢再往前了,沒辦法只能回頭。

回去的時候,側目看到不遠處黑漆漆的夜幕里有一點點火光,李青趕緊前去查看,沒想到還真讓他找到了個暫避的地方。

一座遺落在荒山野嶺的野廟。

總算有個暫避的地方了,葉親下了馬車,就往野廟裡去。李青將馬車韁繩扣好,隨後跟了進來。

「這個野廟好像有人住過的痕跡啊?」

葉親打量著,廟裡供了三尊不知名的神仙,供台上有一些碎渣,葉親伸手摸了一下,饅頭碎屑,除了這些,兩隻燃到一半便熄滅的蠟燭,佛身下還有一堆乾草,而旁邊還有兩隻破碗,兩張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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