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棠又湊過去吧唧了下。
蕭景玹只覺得仿佛身處雲端:「娘子,今晚。」
「今晚不行,我月事來了。」葉棠打斷他。
蕭景玹如墜冰窖:「什麼時候來的?」
「剛剛。」葉棠說完,就猛的起身,跑到衣櫥邊,找出月事帶,衝去了茅房。
蕭景玹:「……」
他起身去廚房熬紅糖水。
紅糖水的香味引來了柳岸。
柳岸看到他拴著圍裙整個人都驚呆了。
「為師當了你十五年的師父,你連熱水都沒給為師燒過,今天居然捨得給為師做紅糖水了,好好好,真孝敬,太孝敬了!」
蕭景玹頭也不回的說:「這是給我娘子熬的。」
柳岸炸開了。
洪龍飛趴在廚房的窗邊:「連徒兒媳婦的東西都搶,你真不害臊。」
他朗聲對蕭景玹道:「徒弟,多熬一點,為師也要喝。」
蕭景玹聲音淡淡:「你也來月事了?」
洪龍飛:「……」
柳岸瞅了眼洪龍飛的屁股:「一片紅。」
洪龍飛一飛刀甩過去。
柳岸甩出一根毒針。
葉棠從茅房出來,兩老立刻停止打鬥,齊刷刷看向她,目露關心。
柳岸一笑,仙風道骨全沒了,眉眼之間有幾分猥瑣:「徒兒媳婦,為師這裡有絕經之藥,保准你吃了後永不來月事,遠離痛……」
洪龍飛瞪大了雙眼:「你個老瘋子,又說鬼話。」
長得仙風道骨,一張口就是狗,不分場合不分人。
蕭景玹眉心一跳,就要衝出來。
卻聽見葉棠輕輕一笑:「師父,我這裡有一神奇之刀,一刀下去,保准你早登極樂,頭身分離……」
蕭景玹走出來,把菜刀塞到了她手上:「不用客氣,儘管砍,砍死我管埋。」
柳岸眼皮子一跳。
葉棠眨巴著眼看蕭景玹:「會不會被人說大逆不道?」
「不怕,沒人瞧見。」蕭景玹溫柔的說:「我師父偶爾發瘋,瘋起來自殺自埋,與咱們無關……」
柳岸:「……你個逆徒,夠了!」
洪龍飛在一旁笑得前俯後仰。
柳岸很不開心的蹲在池塘邊玩魚。
臭徒弟幫媳婦不幫他,有了媳婦拋棄師父,逆徒逆徒真是逆徒。
葉棠在廚房裡做菜,蕭景玹打下手。
柳岸往廚房瞧了眼,輕哼:「還挺般配,臭小子終於……咦?那是什麼?」
他跑進菜園裡饒有興趣的看著辣椒。
洪龍飛走進來:「這是辣椒,土包子,連辣椒都不認識。」
柳岸白了他一眼,又指了指西紅柿:「那個呢?」
「西紅柿。」
「這個呢?」
「不認識。」
「……」
柳岸化身好奇寶寶,在菜園裡左瞧右瞧。
忽然,他聞到了一股香味。
「什麼味道?」
洪龍飛老眼發亮:「菜快熟了。」
他飛快的跑去了飯廳,把餐桌椅子擺好,舀水洗手。
「你做什麼?」柳岸不解的看著他。
洪龍飛:「吃飯前要洗手,不洗手徒兒媳婦不讓上桌。」
柳岸皺眉:「她脾氣這麼大?連長輩都管?」
洪龍飛白了他一眼。
柳岸道:「你和景玹都太慣著她了,女人不能慣,越慣越得寸進尺。」
話雖這麼說,他卻還是洗了手:「這個新房子很不錯,可惜缺個大夫。」
洪龍飛:「……你別禍害人了。」
「我聞到菜香味了,你姐今天又做好吃的了。」葉鵬和葉平安從外面走了進來。
看到洪龍飛和柳岸,葉鵬二人皆是一喜。
「洪老前輩,您老回來了。」
葉鵬二人過來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