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她的聲音啞得像被砂紙打磨過。
春季斂下眉目,撫著她的臉問:「滿足嗎?」
拂雪眼神閃爍一下,攀住她的脖頸:「很滿足,謝謝主人。」
春盡一笑,想要起身卻發現被牢牢禁錮,拂雪紅。腫的眼睛暗流涌動,盯著她一瞬不眨。
「該我伺候姐姐了不是嗎?」
春盡心說倒也不必,抓著她的手正要把她撕開,「叮鈴」一聲,響起一串鈴鐺聲。
拂雪全部拽了出來,春盡不由佝僂起背,身體輕微抖動,呼吸急促了不少。
拂雪看一眼掛著黏膩晶瑩的鈴鐺,視線轉回來看著春盡,一臉揶揄玩味的表情。
「我說項圈上的鈴鐺去哪了,原來被姐姐偷走了,是怕被我發現才藏進身體裡的嗎?」
春盡把氣喘勻,問她:「你是怎麼發現的?」
「從你進門的時候就知道了,姐姐應該藏好一點啊,塞了這個還拿腳踩我,想不被發現都難。」
春盡無可辯駁,就是塞了鈴鐺才故意踩她的,既想被發現又害怕被發現的感覺實在刺激,讓她十分上癮。
拂雪從她懷裡起來,坐在她腿上看她,那串鈴鐺被重新放到先前的位置,但留了幾顆在外面。
「剩下的怎麼辦才好呢?」
春盡一隻手環住她的腰,另一隻拿著鈴鐺往她身上埋,一顆顆沒入嫣粉,兩人也連在一起。
拂雪靠在她身上,扭動纖細的腰肢,細碎的音符便從春盡嘴裡飛出,溢滿了整個潮熱的房間。
「都成那樣了,不疼嗎?」
春盡雖控制著力道,但畢竟是極為脆弱之處,便是小心翼翼地對待,也難免會有損傷,而據她先前所見,已經充血腫了起來,恐怕……
拂雪哼吟一聲,臉側著靠在她肩上看她:「不疼,跟姐姐在一起我只有快樂。」
說完還故意貼著她的耳朵魅惑地叫兩聲,呼出的炙熱氣息灑在耳後,讓春盡覺得身體有些難以掌控。
鈴鐺沒了聲音,幽暗燭火下唯有兩道身影重疊,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姿態親密地貼在一起。
春盡在調。教拂雪的時候,身上已經熟了,現下不需要過多撫慰,最簡單的磨就能讓她迷失。
果然沒多久,她就急喘著趴在了拂雪身上,拂雪稍微分開些,鈴鐺隨著距離變遠拉出來,兩人同時一聲低呼,鈴鐺再次被水澆。濕。
低啞但粗重的呼吸此起彼伏,兩人癱在床上,虛軟的手腳纏繞在一起,分不清彼此。